其实不光是杨丹,很多家属都在互相之间打听这个女人的来历,到底是什么出身的女人,能把沈书记的女儿给比下去。
小三上位,终归是不光荣的,哪怕他们有苦衷,哪怕他们有故事,可在别人眼中都是一样的,轰轰烈烈的感觉只是小三自己觉得。
这个时候,还是陈敬业站出来帮朋友说了句公道话,“你们都别瞎猜,阮滨和沈家颖是和平离婚,他们的婚姻早就是名存实亡的,你们只要知道今天站在阮滨身边的女人是这个女人就行,其他的,别打听,别议论,别乱传,说多了小心报应在自己身上。”
大家都闭了嘴,气氛一度变得尴尬。
江浩凑到陈敬业耳边,低语道:“你严重了吧,我们这桌你堵住了,你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我是有话直说,最烦瞎逼逼的八卦女人。”
江浩拍了拍陈敬业的肩膀,不再多说,一旁的杨丹如惊弓之鸟,小心翼翼。
说话间,外面有人跑了进来,“来了来了,今天的男女主角来了。”
夏至还浑然不知,她只是被告知周六要参加一个私人派对,她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以阮滨女友的身份,参加这种公开的派对。
一路走来,春风拂面,鲜花铺路,夏至笑着问:“这是求婚派对吗?搞得这么浪漫。”
阮滨一脸笑意地看着她,不否认,也不承认。
走近大厅,大家都在各聊各的,没人注意他们。
这时,从别院里忽然飞来一架遥控飞机,小巧玲珑的机身,尾巴处系着一根粉色的丝带,小飞机时上时下,时左时右,带着丝带翩翩起舞。
飞机绕着他们两人转,直径越飞越小,粉色的丝带就连接成了一个圆圈,夏至抬着头,欣喜地赞叹道:“哇,这飞机也太酷了吧。”
阮滨忽然举起手,遥控飞机就停止了转圈,丝带的末端自然而然地飘落下来,阮滨走了几步将丝带的末端接了个正着。
“你干什么呀?”夏至还蒙在鼓里。
丝带末端是系着东西的,阮滨解了下来,这时的夏至已经明白过来了,眼泪顷刻间夺眶而出。
四散的朋友们纷纷围拢过来,把两人团团围住,阮滨拿下戒指,当众单膝下跪,“小至……”这一刻,他也很紧张,手心都冒汗了,“今天要求婚的人就是我,你愿意嫁给我吗?”
旁边朋友们都在起哄,别答应,别答应,我比他好,嫁给我好了。
夏至喜极而泣,她想说我愿意,可是哭得太厉害根本说不了话,阮滨还在跪着,周围全是笑声,她一着急,一个劲地点头。
阮滨眼圈也红红的,他站起来,把戒指带到了她的手上。他捧着她的脑袋,低头吻了她的眼睛,吻了她的鼻子,最后才吻住了嘴唇。
周围的欢笑声,掌声,口哨声,不绝于耳。
热闹过后,大家便各自玩了,夏至哭得狠了,脸上都是泪痕,眼睛也都红了,阮滨就带着她去了二楼的休息室,众人还调侃不用着急回来。
陈敬业提议一起打台球,还非拉着江浩不可。
乔心唯还是第一次看到江浩打台球,在一群青年才俊中,她的丈夫,还是最耀眼的。
杨丹和她坐在一起,坐得无聊了,就随意聊聊,“江太太,你儿子今天怎么没来?”
“他去爷爷奶奶家了,今天这种场合,也不适合他。”
“也对,那个……江太太,我……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
乔心唯转头看着她,“什么?”
杨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问:“陈敬业……他的老婆,你知道他老婆的事情吗?他老婆,到底是怎么死的?”
乔心唯愣了一下,“陈敬业没告诉你吗?”
杨丹摇摇头。
“既然他都没有提起,我也不太好说啊,这都过去了,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再去问,过去是无法改变的,珍惜当下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