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有些不安,“我是否应当早些让你知道这些?因为你说过以后不要提起她,所以我……”
他爱怜地轻抚她瘦削的后背,道:“知道又如何,我怀着侥幸心理继续痴痴地等?还是继续联系保持暧昧关系?用婚姻来挽救政治生命,是否长久、可靠暂且不论,作为她父亲来说,难道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比自己多干几年厅长还重要?不再说了,她的故事已经翻篇,我们的幸福才刚刚开始。”
她嘀咕道:“可她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他无言地笑了,搂紧她假装凶狠地说:“你在嘲笑我的狼狈?”
她卟哧一笑,懒洋洋打个呵欠,道:“为什么总是不想睡?”
“会不会……疼得睡不着?”
她柔情无限地白了他一眼:“哪有那么严重……”
当晚两人搂在一起絮絮唠唠说了很久,大概凌晨两三点钟才入睡。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到床上时,赵尧尧醒来便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赶紧闭眼装睡。方晟却不愿放过她,又进行了“复习”,结果是继续睡觉直到中午。他本想继续“加深印象”,她确实消受不起了,说县委常委突然失踪两天要闹出大新闻,最好露个面吧。
方晟想想也对,遂拿着结婚证到组织部主动要求将档案里婚姻状况改为“已婚”,妻子一栏郑重地填上“赵尧尧”。
消息很快传开,县里干部们闹着要他请客,方晟笑道“日后再补”,大家认为他一语双关真幽默,笑得前俯后仰。
回到三滩镇,楚中林去了工地,朱正阳和程庚明来抱怨他不够意思,失踪一天居然是悄悄领取结婚证,怕兄弟们破费不成?
前几天几次波段操作成功,赵尧尧已帮程庚明赚回本钱,楚中林也快接近目标,朱正阳割肉最迟损失最大,但有成功案例在先,对她充满信心。三人正琢磨想个办法表达谢意,以后委托更多的钱。
方晟笑道操办婚礼的机会不成熟,肯定补上。说说笑笑一阵,各自散开工作去了。
快下班时,方晟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白翎的紧急号码,心里砰砰乱跳,定定心神才接通,没等他开口,传来一个威严而清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