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没好气道:“看望孩子。”
“请出示身份证。”
她火爆脾气这就上来了,伸手一推,喝道:“让开!”
两人见她硬闯,一个到怀里掏家伙,一个猛扣她手腕!
“来得好!”
白翎退了半步准备大施拳脚,幸亏方晟听到动静及时出来,客气地说:“我的朋友,请放她进来。”
两人这才退后几步,目光灼灼注视她。她轻轻一笑,欣赏地瞅他们两眼,问:
“哪个部队的?”
两人嘴抿得紧紧,一言不发。
“阵势蛮大,从哪儿找来的?”进了病房白翎问。
赵尧尧白天麻药劲过去,伤口开始有痛感,加之探望客人源源不绝病房人来人往,整整一天没休息,这会儿睡得很沉。
方晟示意轻声,然后呶呶嘴,白翎明白了,怪不得这么厉害,八成中央警卫团的!
看着沉睡中的小贝,再看看赵尧尧,白翎嘴角呈现揶喻的笑容,冲他竖竖大拇指。方晟知她的意思,尴尬地转开目光。
过了会儿赵尧尧突然醒来,见到白翎不由一呆,这是婚礼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她生性冷淡,根本没话可说,只淡淡打了声招呼。
白翎知她的性子,也不介意,仔细询问生产前后一些细节,突然凑到赵尧尧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好一会儿,赵尧尧越听神情越不自在,竟有些忸怩。说完后白翎古怪一笑,告辞而去。方晟不便多送,只到走廊就止步。
回到病房问白翎刚才说的话,赵尧尧羞涩地摇头,半个字都不肯透露。方晟情知内容必定与床第有关,以赵尧尧的保守和拘谨单听就不好意思,别提转述了。当下恨得牙痒痒,暗想好你个白翎,想把单纯懵懂的赵尧尧拖下水是不是?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三天下午赵尧尧接到赵母的电话,不知赵母说了些什么,时间很长,赵尧尧越听脸色越难看,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