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悻悻撤回,按摩了一阵再由下往上,抚摸她修长的小腿,再一路向上,摸到膝盖时明显感到她肌肉猛地抽搐,不等她说话便主动收手。
“看来不行。”她说。
他沮丧地应道:“嗯。”
后来在他花式按摩下她甜甜地进入梦乡,大概耗力太大,也大概近来鱼小婷喂得太饱,没多久他也睡着了。
上午醒来已是十点多钟,这一觉竟睡了十一个小时。爱妮娅已起床在客厅打电话,等他出去后歉意道:
“本想陪你安静一整天,省长办公室临时通知开会。”
“没事,我正好到各处楼盘看看。”
她瞳孔收缩,吃惊地说:“你听到我刚才通电话的内容?”
“没有啊,怎么了?”
“告诉你无妨,今天的会就与地价和房价有关。”
方晟笑道:“两个月前我就告诉生意伙伴房价将进入上升通道,当时没人相信。”
爱妮娅轻轻一叹:“工业利润逐年下降,农业收成不稳定,农副产品受利益集团控制农民赚不到钱,财政压力空前,只能靠卖地撑一段时间。”
“饮鸩止渴啊,如果我坐何世风的位置绝不会这么做。”
“话别说得太满,”她摇头道,“今年的何世风不是四年前的何世风,时不待我,双江经济再搞不上去,下届接班依然没戏,所以换谁都要搏一把。”
“但你想过没有,房价炒作上去了,市场的疯狂没有下限,到时如何控制脱缰野马?房价一起一落真正伤害的还是老百姓,房产商怎么都赚钱。”
“你的问题就是今天会议的主题。”
爱妮娅言简意赅道。其实方晟也知道这种大事她根本没有发言权,参会就是坐那儿听领导指示,思考如何坚决执行。领导不是听大家反映存在多少困难和问题,而要大家无条件地贯彻落实。
从小区出去后,方晟看看时间,驱车来到新民小区门口,拨打任树红的手机,接通后抢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