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工作需要……”童光辉躲躲闪闪道。
方晟卟哧笑道:“别遮遮掩掩了,说穿了你在意的真不是膜,而是膜给了谁;或者说谁都可以,就不能是卫君胜,对不对?”
童光辉终于按捺不住,怒道:“那个花花公子、声名狼藉的色狼,不知坏过多少女人的名节,我……”
“你臆想受害者名单里有乔莲?”
“不是臆想,是真的!”童光辉眼中泛起泪光,“以前就隐隐听说他跟乔莲处过对象,我问乔莲,她坚决不承认;那晚才知道确有其事,而且朋友那种语气,还有卫君胜的表情,都说明是真的,千真万确,根本不是什么自行车!”
终于扯到自行车了。
“就是说要是乔莲找不到那个自行车座,婚是离定了?”方晟问。
童光辉又愣了愣,没吱声。
“跟乔莲好的时候你是不是第一次?”
“绝对是!”
“你能证明是第一次吗?”
“这……”童光辉恼怒道,“女人跟男人是不同的,你又在偷换概念!”
方晟犀利地说:“那我再偷换一次概念,即便那张膜属于你,第一次属于你,那么若干次后她偶尔给一次卫君胜或其他男人呢,是不是在默许范围内?”
“怎么可能!”童光辉大吼道。
“那你洗花澡的行为在乔莲默许范围吗?”
童光辉气结:“我……我说不过你……”
方晟正色道:“我没有耍嘴皮子,而是占住了理;你生气纯粹是自找的,乔莲无辜且委屈。光辉,咱再退一步说吧,你觉得朋友之妻不可欺,君胜对不起你,试问他俩认识时你在哪儿?君胜还觉得你对不起他呢,那么温柔体贴的前女友被你娶走了,心里窝着火呢。”
“他……他窝哪门子火!”虽这么说,童光辉的气不知不觉间消了很多。
“光辉啊,你看很多明星走马灯似的换情人,不时闹个绯闻什么的,可一旦结婚便安份守己,照样得到公众首肯,说明什么?婚姻忠诚是从结婚那天开始衡量,不必为婚前行为负责,谁也负不了责,你认为呢?”
童光辉闷头想了半晌,冒了一句:“我没你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