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夏艳阳摇头道:“无关心理,我查过也有天生——不知算不算媚骨。《红楼梦》有描写多姑娘那段,‘是夜二鼓人定,多浑虫醉昏在炕,贾琏便溜了进来相会。进门一见其态,早已魂飞魄散,也不用情谈款叙,便宽衣动作起来……’”
对于名著,于煜早已烂熟于心,接着背道:
“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体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
“就这段,我觉得我很象她……”夏艳阳紧咬嘴唇道,“可她什么德性?书里说她‘生的二十来岁年纪,生的有几分人才,见者无不现爱,他生性轻浮,最喜欢沾花惹草——荣宁二府之人都得入手……小厮们都与这媳妇是好友……’倘若我沉沦了,不想可知跟她一模一样!”
“不会不会……”
“于煜,今晚我算不算沉沦?我会从此放开束缚吗?我想想都怕……”
他安抚道:“别担心,等我回京都秘密请教名医,肯定能治好,我敢打包票。”
“要是治不好呢?”
他轻轻吻她,笑道:“那就只对我沉沦,行不?”
她微微垂下眼睑,隔了会儿道:“太晚了,你回房吧。”
“这么晚,开门关门动静太大,还不如明早。”
“那……”
她声音更轻,“把我搂紧点……”
依偎了会儿,于煜轻笑道:“这会儿在我怀里,你真一点都动弹不了?”
“嗯。”
“也不能反抗?”
她睁开眼问:“你又想干嘛?”
“‘又’字问得好,确实,我又想了……”
说着他覆身而上……
夜里很辛苦,第二天还得早早起床——于煜陪徐尚立慢跑;夏艳阳将沾了血迹的衣服、床单等用手洗了一遍,才敢放到洗衣机里。
天公真是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