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四五万。”白钰道。
葛先生又拿过去细细看了两遍,道:“不止。”
吴仁友一拍桌子道:“明天找那家伙五千块钱拿下!竟敢拿仿品忽悠咱们,给他点教训!”
祁琨没搭他的碴,或许觉得不需要多说什么,转而冲白钰深沉一笑:“可以啊小白,偶尔露峥嵘,不错不错。”
“在行家们面前献丑了。”白钰谦逊地说。
其实这套说辞完全是白昇教的,自从斗彩鸡缸杯拍下亿的世界记录,香港收藏界象疯的似的拚命研究成化斗彩,无形中白昇也积累了很多知识并倾囊相授。
待吴仁友收好杯子,祁琨道:“葛先生是无酒不欢的,今晚搞点酒吧,为赏鉴斗彩杯的一波三折干杯。”
“早听说祁部长有些酒量。”缪文军笑道。
冷碟端上来后开了瓶茅台,余先生打开话碴道:“听说最近省里动了不少干部,怎么在不上不下的时间点调整呢,有些反常啊?”
祁琨不落痕迹地瞟了白钰一眼,道:“骆老大的意思,组织部门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年底该调的还得调,两码事儿。”
葛先生笑道:“常规套路都是这样,刚刚来的时候比较谨慎,处处提着小心;等到安稳下来了,权力集中到手里了,各方面打的招呼、托的人情都要陆续到位,全部放到年底太醒眼,就年中先解决一批。”
“哈哈哈哈”
祁琨和缪文军不约而同大笑起来,应是默认葛先生的说法。
余先生瞅瞅白钰,道:“小白年纪轻轻,应该不会单想着在省直机关养老吧?年轻人要有敢闯敢拚的血性。”
缪文军笑道:“余先生可能不太了解小白,他可是从贫困县贫困乡副乡长做起,辗转多地提拔到县长的。有人不希望他继续在地方施展身手,故意调到省直机关……”
“竟有这等事?”余先生和葛先生一付难以置信的模样。
祁琨不露声色道:“听小白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