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艺也知点到为止的分寸,成功获得与白钰睡一个被窝的权利后便安份下来,乖巧而安静地蜷在旁边。倒是经这一折腾白钰睡不着了,漆黑中默默感应着少女的体香和诱惑,很奇怪习武之人通常体温低于常人,她胴体却热如火炉,纵使没有接触还隔着衣服,都似有阵阵热浪。
烤得他口干舌燥,内心邪火高涨。都怪米果,总能轻而易举挑逗得他欲炽高涨,欲罢不能。
他打心眼里排斥“专宠”的说法,但其实也知道在京都、在南方、在顶尖富豪圈的确存在专宠。
现代社会的专宠与曾经风靡一时的“扬州瘦马”有相似之处,也颇象日本的“少女养成”,即纯粹意义主人的玩物或宠物,她的一切都归主人所有,有权命令她做任何事哪怕最无耻最恶心的事。
听说南方某超级富豪有特殊嗜好,为此拔掉专宠嘴里所有牙齿,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闻者均感到毛骨悚然。
白钰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呢?他不想温小艺成为第二个鱼小婷,永远活在自己阴影里,永远不能出现于公众视线,自己是她的全部世界。他希望温小艺暗中相助到厅级阶段,以后便成家立业拥有幸福安定的生活,或许她不是传统的相夫教子性格,都无所谓,生活丰富多彩不应该有一成不变的模式。
因此无论温小艺出于感恩心理,还是恋父情结以及发自内心的崇拜,他都提醒自己要管住身体——
也要与米果保持距离,毕竟她是有夫之妇,逾越道德红线的事不能做……呃,柳瑄瑄除外。
在这方面,白钰自问还是把持得住自己。春节前后琴医生先后两次主动联系他,说是结婚前的单身狂欢,掂量再三还是婉言拒绝了。
上次相聚就怀疑她有了男朋友,她没承认,如今既成事实就不必再招惹,彼此相忘于江湖吧。
对待齐晓晓也是如此,明明唾手可得,他一次又一次在红线面前止步。并非想做圣贤,而是避免象方晟那样落得情场浪子坏名声的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