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站街招揽生意的,只能处以相当于人民币200元以下罚款;而在固定场所提供色.情服务的,则要增加一个月监禁。
这样一样非但形成大量站街女充斥街头的“靓丽风景线”,而且滋生出很多啼笑皆非的规避手法,比如在货车、马车等车厢里安排提供服务,那就不算“固定场所”等等。
反对党要求提高罚款起点金额,精准法律范畴和定义,逐步而有效地打击色.情行业。
然而国会下设的立法委员会被执正党议员所控制,反对党携提案多次闯关均被否决。
出于报复,当然也有利益方面的考虑,反对党就要求巴达杰主席控制下的经济委员否决农业补贴计划。
因此在这个问题上巴达杰必须听从于反对党内部指令,而非家族利益扛在前面!
听完介绍,陶利意识到问题不象自己主子想的那么简单,单凭利益恫吓就能达到目的,它涉及到柬国基本国策和发展方向!
陶利不敢表态立即向越越汇报,越越对神秘的东方文化本来就一知半解,感觉三个头大,遂如实转告给白钰。
白钰也倒吸一口凉气。
水位升高涝田转水田随着两江贯通工程结束将成为很严峻的现实问题,但事关柬国色.情业发展大计,孰轻孰重可想而知。
“等等,让我考虑一下再给你答复,”白钰对越越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道,“对了你最近很少上微信,工作很忙吗?”
越越略带神秘地说:“办件大事,所以经常必须中断与外界联系。”
“跨国集团收购,还是要瞄准华尔街知名大空头?对冲基金?”白钰笑着问。
“暂时保密,”越越道,“等过隔时间面谈,阿姨说我们几个总要回趟内地。”
白钰知道赵尧尧脑子里根本不存在方晟儿子女儿大团聚的概念,促使她做决策的理由只有一个,对伦敦庞大金融帝国资产管理有好处!
“回来一定有重要任务吧,我猜?”他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