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XO、人头马、拉菲等等,随便拿一瓶就是十几万几十万,而在这屋,仅仅就是用于装饰的酒。
卧室那张床,市场价九十八万,建宅那天某开发商送的;书房文房四宝来自皇宫御书房,虽说摆那儿整整三年没写过半个字,皇帝用过的东西就是范儿;对了脚下踩的地毯来自意大利,一个名字太拗口的小镇,运费就光了七千美元……
“这间屋不能查呀,进门就有问题!”
束家彬眉头紧锁,良久道,“赶紧查租房信息,必须我们这个单元的,明后天就租下来连夜搬,连搬的都转移过去!”
莫莫怔怔好一会儿,点头道:“好,听你的。”
此时市中心黄金地段某高档小区豪宅里,某幢楼顶层,四米挑高落地玻璃观景房内,三个人坐在窗前沙发里,手里都端着红酒,但神态与华灯绽放的夜景半点不搭界,均耷拉着脸,气氛沉闷。
“消息很准确,最迟下周继续研究。”季永根语气肯定地说。
对面左侧是市纪委书计乔承鹏,右侧是金融办王主任。
“姓储的要敢拿我们当中任意一位背锅,从今以后就别想有一天安稳日子!”乔承鹏放出狠话道。
“要是……要是他有真凭实据呢?”王主任道,“听说他收集情报的功夫很深。”
“我们手里没料么?也就姓邵的那个死鬼傻不拉叽!”乔承鹏不屑道。
季永根郑重道:“大家还是小心点,毕竟现在两面受敌,尤其姓白的那个很厉害,老王最有体会吧?”
王主任喟叹道:“不知怎地,在他面前我都不敢说太多,唯恐被抓住什么……我为何怕他?按说不该怕的……”
季永根正想说话,手机响了,接听后嗯嗯应了会儿挂断后面有喜色道:
“警报解除!最新消息束家彬刚从姓储的别墅出来,情绪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