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款、你吩咐藏到别处的家当、家里的东西,我都带走,陪了你好几年算是青春损失费吧,我觉得是我应得的。
再见。”
久久僵在原地,半晌信笺从指间飘然而落,又隔了好久整个大楼里传来恐怖凄惨的嚎哭声!
当晚按储拓要求照例有个晚宴,名义上欢迎新任副市长兼公安局长赵天戈,实则还是老一套,树立市委领导正府、甸西仍是我老储说了算的权威。
尽管对储拓参加晚宴姗姗来迟、开席前发表冗长谈话深恶痛绝,毕竟主题是欢迎正府领导班子成员,庄骥东还是硬着头皮参加。
白钰没去。
接到杨晓瑜通知,白钰当即拒绝:“我请假,我不参加。”
杨晓瑜为难地说:“白市长,储书计的意思是凡在家里的班子成员一个不缺,您要是有事,是不是直接跟储书计打声招呼?”
白钰没好气道:“喝酒,又不是工作,打什么招呼?就说我请假,理由随你编!”
说罢挂断电话。
他深知自己已站到储拓对立面,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可能缓和双方矛盾,那就索性摊开来斗!
开会、活动、临时安排任务,凡属于工作范畴的遵照执行;但宴请、接待等模糊地带的内容,就不给你面子。
也不给其走狗杨晓瑜面子。
因此,储拓再次姗姗来迟坐在上首侃侃而谈,一干市领导如泥塑木雕而赵天戈目瞪口呆之际,白钰难得清闲地在迎宾馆里跑了15圈,大汗淋漓之际神清气爽感叹近来运动量不够,身体关节快生锈了。
还是照例,晚上八点十分,储拓一扫众市领导恍然道:“瞧我瞧我,一谈到工作就收不住,赶紧上酒,开席!”
服务员们一涌而上依次斟酒。
赵天戈终于知道白钰为何不肯参加——原来欢迎晚宴根本不喝酒,就端着酒杯装模做样敬来敬去。
敬到最后赵天戈实在忍不住了,下位依次敬酒时与庄骥东碰了下杯道:“老领导,我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