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冬梅定定出了会儿神,道:“当时一切都很糟糕——闷热的天气,污浊不堪的草地,身上脏兮兮全是汗味儿,跟我所预想的不一样……”
“那倒也是,第一次印象真的很重要,”白钰一寸寸吻她丝滑如镜的肌肤,然后埋在她高耸的双峰吸吮乳香,感叹道,“从未想过草原如此美好。”
“不,应该是从未想欢爱如此美好,”尹冬梅道,“少女时期我就查过很多书籍,知道象我这样特殊结构的或许一辈子都领略不到欢爱巅峰的滋味,不过从概率来讲,即便正常结构女人能达到巅峰的也不超过一半,因此我的心态很平衡从不埋怨命运捉弄。”
“但……”
尹冬梅猜到他想说什么,手指压住他嘴唇嗔怪道,“不准说但,今夜多美好,你看天上的星星……”
“最大的一颗象你胸前尖尖的……”
“呸……”
“我咬一口……”
“不准咬……”
她软绵绵抗拒道,却无法抵挡他的偷袭,全身化着一摊水融在他怀里。不过她的确属于很特殊体质,欢爱达到巅峰的反应特别深遂、特别强烈,瞬间耗尽她身体全部力气,因此怎么也提不起精神“二战”了。
上午沐浴着草原的阳光神清气爽回甸西,途中接到穆安妮的电话。
前段时间浦滢滢一直在碧海、朝明、双江、东吴等沿海省份跑,密集接触投资者洽谈关于城投次级债券的业务。
都建嵘只要有空也参与会谈,每当这时穆安妮总第一时间赶到。倒不是吃醋,穆安妮出于女孩子本能的警觉,执着地认为都建嵘心存不轨。每当这时浦滢滢就很奇怪,说他对我“不轨”,我也对他“不轨”呀,男女之间不就是相互欣赏对方继而你情我愿得到对方身体吗?应该不存在“失身”一说。浦滢滢又说就算他想玩玩而已,厌烦了离我而去,我也没冲着结婚,到最后有啥损失?
穆安妮咬着嘴唇说我没说失身,根本不是失身的问题,如果仅仅失身根本不是问题!
就这样,好几次都建嵘精心设置的浪漫场景和温馨氛围总被穆安妮这个电灯泡搅局,心里郁闷不已。
情场老手的他看得出浦滢滢隐隐动了心,往常只须添把火就水到渠成了。以他的经验,女人一旦在身体上被征服连带灵魂也被征服,什么都肯说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然而古怪的是,明明出公差浦滢滢总和穆安妮睡一个房间——别说公司高管现在条件稍好点的公司都会一人一间,任凭都建嵘再绞尽脑汁也寻不着机会!
庄骥东那边心急火燎地催促个不停,看样子短时间内想顺利泡上床再获悉核心机密已无可能,都建嵘一咬牙干脆使出另一招:
劝酒,酒后套出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