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强忍心中的滔怒火努力让自己先冷静下来,算帐一事可暂且放到后面,但水儿的伤势却刻不容缓的需要处理和医治。
好在七身边的这些影卫效率都极高,凰歌要的东西很快就送了过来。凰歌先是将水儿身上的衣服心用剪刀给剪碎脱下,旋即一边心翼翼的清洗处理那些伤口一边上药。
因为七的影卫里面没有女子,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凰歌一个人来弄,一晃时间就快到了子时守在院子里的凌云却依旧不见凰歌有从房间内出来的意思。
“怎么回事?”在凌云的百般期盼中七总算踏月归来,见空气中竟然漂浮着一抹浓郁的血腥味,七顿时皱紧了眉头。
“王妃的贴身丫鬟受了左相夫饶虐待差点丧了命,王妃今晚回去大闹了相府一场才逼得她们将人交出来……”凌云在等候七回来的时间里已经派人将今晚在左相府发生的事情查的七七八八,此刻七一问起来凌云马上就仔细的与他了一遍。
七没有想到丁姨娘行事居然这般歹毒,连一个的丫鬟居然都不放过。幸好凰歌今日回了左相府,否则只怕水儿那条命已经折在了丁姨娘手郑
“主子,左相连夜去了应民司。”就在七思量着要不要差人去越王府报个信的时候,一名影卫忽然形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一听白辉连夜去了应民司,七心中不由得暗道了一声不好。
应民司乃是先皇为了打破那句清官难断家务事而特意设下的独立官府,往上是由先帝们的太妃们直接掌管,到了那里的案子便是皇帝也难以插手。
听凌云所述今晚左相府鸡飞狗跳的情形,自家那位皇婶必然没给白辉留任何面子,再加上之前白辉也因为自家这位皇婶栽了不少跟头,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这次只怕是卯足了劲儿要让凰歌好看。
恰好眼下掌管着应民司的太妃和皇后乃是嫡亲关系,而丁姨娘的女儿白悠又深的皇后喜欢,听这几日还陪着皇后出城上香为国祈福去了。如此一来七不免有些担忧凰歌的处境了,当即也不再犹豫立刻差人去越王府报信去了。
等到凰歌将水儿的一身伤全部处理好的时候已经是晨曦初起的时候,看着被裹得像是粽子似的水儿凰歌心里觉得格外的堵得慌。
想着接下来两日还须得频繁的帮水儿换药和施针,凰歌暂时压下去左相府继续找丁姨娘算漳想法,待水儿呼吸平稳了之后才起身往房间外走去。
虽然太阳还未升起来,可在房内待了一夜骤然推开房门外面的光亮还是刺得凰歌的双眸有些泛疼让她下意识的抬手挡在了眼睛前面。
在凰歌垂下眼眸适应光亮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暗影,凰歌本以为是七回来了,正想将手放下与他打声招呼,不料却在移开手掌之后看清楚面前所站着之人时愣在了原地。
“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