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刚刚沐儿你经常不懂事惹得左相动怒故而被用家法,你可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受罚的?”
“自从我记事以来左相便对我多有责罚,家法伺候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若真要个具体时间,那至少应该是七八年前。”凰歌不知武安侯问这个做什么,但对其还是极为敬重,答话的语气也颇为恭敬。
“那便奇怪了,卢掌柜水儿开始拿东西去他那里变卖乃是三年前,而她偷盗这些东西的缘故乃是为了换钱给你治病。可你受家法之责已有七八年,那前面四年若没有钱给你治病,你又是如何活下来的?”武安侯闻言这才道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疑『惑』,那卢掌柜和沐儿所的前因后果分明就与凰歌和水儿的实际情况有些差入。
“些许是以往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可以变卖,但靠着变卖东西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最后便被『逼』着去偷盗府中的东西了。”南乡候苏南稍作思量旋即道出了自己的猜测,只是这番猜测确实是有可能,但令人信服的可能『性』却不太大。
七八年前水儿和凰歌也都才四五岁,那个年纪还是幼孩童,哪里会懂得去变卖东西。
“南乡候并未理解我的意思,我是想若是两人乃是幼孩童的时候都能靠着自己活下来,为何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却须得去做偷盗之事呢?”武安侯见南乡候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当即摇头解释道。
这话一出倒是引来了不少饶好奇,南乡候也被武安侯这个问题给问住了,皱眉思量了半晌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索『性』将目光投向了凰歌。
“白芷,你可想清楚了再,我何曾在你还是幼童时期的时候便对你动用过家法?”白辉见不少人都在等待凰歌给一个答案,忍不住冷声提醒道。
“左相确实未有在我还是一个幼童的时候便对我动用家法,可并不代表没有其它人不对我动用家法。”凰歌冷目对上白辉『逼』视的眼神,毫不客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