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有喜欢的人，你会理解我的对吗？我只是……我当时也控制不住自己，就是忽然想做就做了。其实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华子能跟你这样的女生在一起，我也觉得很好，真的。”

余笙不知道苏漫雪嘴里这句“真的”到底有多真，看到苏漫雪这么礼貌，也不好说什么，“嗯，我理解。”

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说了这么多，她总不能一言不发吧。

余笙态度并不热切，苏漫雪也看出来了，抬起一只手搭在余笙的手臂上，很轻柔地动了动，像是恳切地祈求着，“余笙，你能原谅我一时糊涂吗？”

余笙假装笑了笑，毫不客气地说道：“那你能不喜欢年华吗？”

她不是圣母，她也是有底线的，不是说一个大家闺秀降下身份说几句好听的，她就抹不开这个面子了，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原谅？苏漫雪怎么想的？噢，原谅了，然后进一步的要求就是做朋友了，然后放一只老虎在身边？

余笙宁可得罪苏漫雪，也不想应付后续那些麻烦事，干脆挑明了算了。

苏漫雪本以为余笙会在年华面前保持善良的一面，自己低声下气的这么说了，任谁都会顺水推舟吧，没想到余笙竟然这么说，那她该怎么回答？

说喜欢？喜欢还上这说这么多废话？说不喜欢？那年华心里会怎么想，现在说了不喜欢，以后怎么去追他？

苏漫雪犹豫了一下，心里就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