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对他的感情，不是愧疚，不是报答，就是喜欢，喜欢他为数不多的笑容，喜欢他看自己专注的眼神，喜欢他的每一个姿态。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再对别人产生了，其实，她是爱他的，喜欢和爱，看似差不多，但是又差得很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情。

一个人可以喜欢很多人，却只会爱一个人。她只爱他，全心全意。

年华的手臂又紧了紧，醇厚的嗓音犹如香醇的红酒，让她心醉：“我都知道，我都懂。我怕自己做的不够好，本来想尽全力保护你，结果却办不到。在你有危险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

他轻笑了一下，几乎没有声音，“就算你因此离开，我也不会怪你的。”

“我……”余笙抬头，想要辩解，她一直知道，选择了他自己将来要过怎样的生活，还是义无反顾地投入进去，那么以后就不会在意。

年华腾出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听我说。就算你因此离开我，我不会怪你，但是，我还是会继续追求你，用我的一生，也许我这样很自私，但是我没办法，你可以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你，我会一直缠着你，做一个摆脱不掉的小流氓。”

余笙心里头一阵感动，眼中也多了很多柔情，“你怎么这么说自己？我知道，你肯定会说到做到的，所以，我不怕，我也不会给你做流氓的机会的！”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啊！曾经的他，的确是紧追不舍的，也因此让她更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