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和毛俄的领事馆面对面,这里的不少毛俄的菜式,这个东北人吃起来没有障碍,到是省事了。
就像土豆烧牛肉,这是地道的毛俄名菜,但是东北人家家都会炖,从小吃到大。
毛俄对东北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从冰城往南往东,顺着中东铁路,周边的城市大部分都是人家建起来的。
餐厅里人不少,大部分都是多毛凹眼的老外,也分不出都是哪个国家的,说话听着都差不多:反正都不懂。
这个时期申城是外国人最多的城市。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申城人才那么傲气:外国人就认我们这地儿。这到是事实,要不然国家也不会把这里设为窗口不顾平衡全力发展。
“外国人身上毛那么重啊?我看电影里也不是这样啊。”
“嘘。那些是刮出来的,天天刮,或者脱毛,别说这个,万一人家能听懂不好。”
咖啡上来,李舞兰怀着好奇喝了一口,脸一抽:“好苦,一股糊巴味。”
张彦明就笑,拿起桌上的糖帮她加:“得放方糖,咱们喝不惯这原味的,你再尝尝。”
华夏人喜甜,甜能给人带来喜悦感,能放松心灵。咱们被压迫的时间太久了。
一杯咖啡放了四块方糖,李舞兰这才感觉好了些,不过还是喝不惯,尝了几口递给了张彦明:“多少钱?这么一杯。”
“四十。”张彦明喝了一口,糖放多了,要知道她不喝就不放这么些了。
李舞兰震惊的伸出四根白晰细长的手指:“四十?”
张彦明笑着把另一杯还没放糖的往这杯里折,来回的倒腾了一会儿,两杯都甜了。边上一个外国妞看着有意思,捂着嘴偷笑。
“少锐。对包奇。”外国妞的同伴伸手做了个手势向张彦明表示歉意,他的同伴不礼貌了。
“衣踢斯闹思因。没关系的。”张彦明笑着点点头回了一句。
“哇哦,固的。弗然的,朋友,你能听懂我说话,真是太好了。”那哥们好像有点兴奋。
“一点点,只能简单的沟通,太复杂了还是不行。”张彦明客气了一句。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他的英语水平一般,只是能应付一下。
“我第一次来到华国,这里的人都听不懂我说什么,请翻译要花很多钱。遇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服务员端着菜品走上来,张彦明做了个歉意的手势:“不好意思,一会儿我们可以一起去喝杯咖啡,我和朋友先吃饭。”
“少锐少锐。不好意思,我有点儿兴奋,一会儿我请客。”
李舞兰闪着小星星低声问:“你们在说什么?”
张彦明笑了笑:“吃饭吧。他说一会请咱们喝咖啡。”
李舞兰撇了撇嘴:“不好喝。”
张彦明帮她摆弄餐巾和刀叉,教她怎么用,不过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勺子。这个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