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能弄好啊?到时候来的人不少,整丢脸了大家伙都不好看。”
“放心吧,蝎子沟就这么大,谁也不能就为百八块钱砸自己牌子,我这买卖以后还得干呢。”张彦明进到木屋里用夹子夹了几块蛋糕装好拿出来。
“来大哥,你先尝尝,绝对是正宗的戚风,和市里那是一样的,但是你要是在他那弄这么大个蛋糕少说得一千五,还是塑料支架,那可比高脚杯便宜多了,瞅着也没档次。”
男人用手捏了块蛋糕塞到嘴里:“嗯,确实不差,行,那就订一个吧,八百。后天中午给我送宴宾楼去,行吧?这玩艺儿自己没法弄,要不我就在市里买了。”
“我这蛋糕都是现烤现卖,没有隔夜货。宴宾楼?行,十一点行吧?”
“行,我十一点半开席。钱怎么算?”
“你随便给点订钱,完了蛋糕送过去你看满意了再给,要是不满意我连订金都返给你。”
“敞亮。”中年男人拍了拍张彦明肩膀:“行,我信得着你。”
把烟头弹到马路上,从老板包里抽了五百块钱出来递给张彦明:“那就拜托了啊,可得给我涨涨脸。”
“绝对的,你就放心回去安排别的事儿。”张彦明接过钱反手递给张妈。
“那行了,十一点半之前啊,别晚了。”男人摆摆手拎着几块蛋糕下了台阶,边上停着辆桑塔纳,男人掏钥匙开门坐了上去,按声喇叭走了。
“妈呀,收据都不用啊?”张妈拿着钱看着走远的汽车。
“这车都十几二十万呢,也不在意几百块钱。”黑子有点羡慕:“那我也走了啊龙,下午班。”
“行,慢点骑,有事就打个电话,冰天雪地的不用来回跑了。”
“啊。”黑子答应了一声,和张妈告辞,骑上摩托车走了。
娘俩进屋,张妈问:“一个蛋糕就八百,能挣多少?”
“咱们这边起不来价,要是在市里至少一千二。五层的话,能挣个五百吧,差不多。”
“妈呀,这玩艺儿利有这么大?那也没什么本钱了呀。”
“你以为呢?市里四二的一个卖两百多,成本也就是二十不到。这东西就是这样。”
“人家还有房租水电人工呢,不都是成本哪?你这账算的,真行。”张妈瞅了儿子一眼去抱孙女了:“不过利确实有那么大,比卖衣服强。”
“咱们这起不来量,人口少了。”张彦明在小丫头小脸上捏了捏,父女俩甜蜜的顶了顶脑门。
“还是得好好做起来,不能想法整点样子啊?我看市里都摆着样子让人挑。”
“哪有地方。我弄点照片吧,省事儿,来了就翻照片。样子,我看看能不能买到塑胶的。”
李舞兰擦着手走出来:“订啦?”
“订了,多层的,正好明天咱们去趟鲁尔买点配件回来,你钱拿回来了没?”
这段时间牟哥拿过来二十万,周大姐又拿了三十万过来,张彦辉连凑带借的搞了十五万,一直在等李舞兰这边。
“凑了有八万多,我妈还在帮我想办法呢。”
“够了,我给你凑个整,你爸你妈那边借钱也不容易,有这么个意思就行了。钱在手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