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身撤阵,现在也顾不得什么欺压不欺压的了,只一心要先救自己孙子出来。
听了上官礼的话,白墨染瞬间就乐了,挑眉笑道:
“相爷好生威风啊,这是要举家造反的节奏?”
一听白墨染的话,上官礼的理智回归,忍不住浑身一颤,暗道不好,但还是镇定道:
“你胡说什么,这帽子也是能随便扣的嘛,你要是不说出个道理来,就算你是皇室宗亲本相也一定要上殿奏你一本。”
白墨染挑挑眉,依旧云淡风轻地笑道:
“好啊,相爷有此雅兴本小姐定当奉陪。不过,相爷为官几十载,本小姐倒是很好奇,就相爷如此冲动的毛病,怎么活到现在,还当上一朝丞相的。”
上官礼被白墨染的话,气的胡子都快立起来了,白墨染也欣赏了一回吹胡子瞪眼,这相爷比她老爹大不了几岁,但修为的差距,让两人容貌就相差甚远了,因自家娘亲也与自己一般,有个颜控的毛病,所以爹爹虽为武将出身,却十分注重自己的样貌。是以,白墨染还是很少能见到吹胡子瞪眼的老头的。
“本相如何活至今日就不劳你操心了,但你若不给本想一个理由,今日本相定与你没完。”
一听上官礼这老匹夫威胁自家宝贝女儿,夜楚轩立马就要炸,白墨染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对着他摇了摇头,夜楚轩才按耐住。白墨染见夜楚轩安静了,才笑着道:
“这阵法乃是本小姐所布,而相爷口口声声要布阵之人全族陪葬,那我给相爷算算本小姐这全族有些什么人啊。我乃夜氏子孙,虽与皇伯伯出了五代了,但还是同宗同族吧。你这一句要我全族陪葬岂不是算上了整个皇室。阵内的不过一介臣子子孙,你却要我整个夜氏全族陪葬,别说你孙子在里面,就是你在里面,我倒是敢陪,就是不知你这为人臣子的受不受的起啊。”
白墨染这一句话便将整个皇室都算了进去,这还没算白家,这要是白家知道地界一个丞相要自己全族陪葬,估计这丞相九族都没几天活头了。
人群前的夜皇听着白墨染的一番话,也是忍不住头顶乌鸦飞过,这好事没见这丫头想着自己,这陪葬的事情倒是口无遮拦,第一个就想起自己了,想起自己还不算,还带上自己全家,真是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
白墨染这一句话,上官礼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忘了,这白墨染还实打实与皇帝同宗族,实在的皇亲贵胄啊。他深知白墨染此话并非危言耸听,只要皇帝想,还真可以凭这一句话定自己一个谋逆之罪,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现在如此多人听到,但凡白墨染要追究,自己这罪责恐怕难逃。思及此,脸色终于大变,止不住冷汗直冒,这可别孙子没救出来,再将九族搭了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越想越惊悚的上官礼,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