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他们又有哪一个对爹爹没有怨恨。你可知,当年四姐年仅五岁,便因为被人欺负推落水中,要不是正好有下人路过救了四姐,当年四姐便是府中早夭的孩子,四姐出生便体弱多病,那一场落水在床上躺了半年。你可知那时若是四姐没了,我们连谁是凶手都不知。”
听到白墨染的这些话,除了白墨染之后的孩子,都是深有感触的,当年这些事情甚至连白锦凰与夜楚轩都是后来才知道的,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些,夜楚轩才决定回京述职的。
“大嫂,外人都说我战王府之人强势,可你是否知道,若不强势,我们活不到今日,我们拥有的荣华富贵从来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我们不强势便只能被人欺辱,大哥若自己去边关,留下你跟昱儿,即使爹娘护住你与昱儿,你也只会面对别人的奚落嘲讽郁郁寡欢,昱儿便也不会有快乐的童年。今日告诉你这些,我只想结了你的心结,告诉你战王府的人从来没有不将你当自家人,而是你从来没有打开心扉融入这个家庭。”
听了白墨染的这一席话,孙善语才明白,这么多年来,不是夫君一家没有接受自己,而是自己将自己困在原地,没有走进来罢了。思及此,她双手掩面,低声哭泣着,这是第一次她没有估计任何人的想法,只想放任一次。
夜墨青见状,起身走到妻子面前,没有劝慰,只是将妻子揽入怀中,任由她哭泣着,亦反思这自己这些年的所为。或许,这些年来自己为妻儿所做都不如爹娘为他们所做的多。
白墨染和全家人一样,没有打扰孙善语的发泄,只是静静等着,等到孙善语哭声渐歇,才再次开口道:
“大哥大嫂,你们和爹娘的事情我希望你们找时间再沟通一下,大嫂我希望你摆正你自己的位置,你不再是孙府的庶女,不再需要低眉顺眼偏安一隅,有很多事情,不当面说清楚,很可能会越错越多,直到悔之晚矣的时候。今天,我们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话落,白墨染转头看向还拥着孙善语的夜墨青,认真道:
“大哥,大嫂,我想问昱儿不能修炼,身边难道连个护卫都没有吗?还有暗卫,昱儿这孩子你们比我了解,他是否会甩开明卫和暗卫,自行出门?”
这是白墨染的疑惑,她十年未归,夜子昱这孩子也是第一次见,但是当时那倔犟的性格让她觉得,这孩子不应该是个如此做事的孩子,她会有此一问是因为战王府的孩子从小都是有明卫和暗卫保护的,从小也只有她比较顽皮,有比较多的秘密,是以市场甩开明暗卫们,自己偷溜。
听闻白墨染的话,夜墨青第一个摇头,语气十分肯定回道:
“昱儿不会那般做的,他从小便十分懂事,在边关时他便知道自己不会修炼,自己的爹爹又是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