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有逆鳞,触之既死。她,谁也不能碰。”
“主上,属下自小便被您收留,你便是立刻让属下去死,属下也自当遵从。可是,属下不明白,属下跟随您多年,在您心中却抵不过一个出现几日的女子吗?”
“她便是本王与生俱来的逆鳞。”
“可属下并没有真的想她死,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看清自己与您的差距而已,这也有错吗?”
“你可还记得你们跟随本王第一天,本王的守则第一条是什么?”
“服从,绝对的服从,不问前因,您的命令便是我们的前路。”
明月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回答完自己去愣在了原地,突然间他就明白了,原来自己将最重要的守则都忘了,自己什么时候有资格质疑主子的决定了,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质疑主子的决定。
“对于她,即便只是意图想伤害她,都是本王不能容忍的。而不管你有没有想过置她于死地,对她出手了,你便不再是本王的人,对她出手的那一刻,你便站在了本王的对立面。”
雪清晨的一番话,在场之人听得都是十分明白,更是肯定了白墨染在雪清晨心中的地位。而白墨染也不傻,这番话,她听懂了,心中某处也有根心弦被拨动了一下,可她却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告诉自己,他不适合自己,仿佛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一般。
屋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白墨染识海中又响起了冷冷的声音,白墨染便有些赶时间了,便只得看向早已一脸惨白失魂落魄的明月,再次开口道:
“明月庄主,今日我本无意与你多说什么的,你我本素不相识,无任何交集之人,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可你既要我恕罪,那我便可以告诉你,你我谈不上原谅与否。我这人向来不是个心慈手软之人,你今日的阵法不管为何,与我而言,你阵法确实没有要人性命,但是这是对于一个懂阵法之人而言,你又可曾知道我是否懂阵法?若今日是个不懂阵法之人在阵中能不能出来是一回事,出不来困死或者有其他危险呢?你可曾想过,这阵法之中不止我与我的侍女二人,还有你的属下,你不曾知道我是否懂阵法,不曾知道我修为几何,若我不懂阵法,性格残暴之下,抓了你的属下威胁,他并不知事情,我也不相信,他会有何下场你可曾想过?你不曾了解我任何地方,就贸然出手对付我,甚至不顾自己下属的性命,你这般行为值得谅解吗?”
白墨染一番话下来,明月浑身一震,他这才想到,他确实不曾了解白墨染此人,不过都是些简单的传闻,他觉得这般刁蛮任性,毫无大家闺秀的女子,根本配不上自家那仿若神明般的主上。而今日他也是临时起意,不过阵法只想困住白墨染,一个简单的阵法都出不来,主上就应该能看到这般只有容貌没有内里的女子是配不上他的。可也正因此,忽略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