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怀疑。”慕流歌一本正经地重复了一遍继续道,“我脑子里装的是脑花。”
接着,又怕他觉得抽象难懂,便十分体贴地打了个比方:“是跟豆腐脑很相似的一种东西。”
“当然,像小爹爹这种高端大气不接地气的皇族,可能没见过豆腐脑。”
“毕竟在很有钱人严中,那是穷逼们才吃的东西。”
说到这里,慕流歌平白叹了口长气:“真可惜了了,那难得鲜嫩的味道,就这样被一些无知的人们给辜负了。”
“我跟你说啊,小爹爹……”
眼看着她轻而易举地要将话题带偏到十匹马也拉不回来的地步,祁楚洵额角青筋急剧抽了两下,忍无可忍地沉声打断了她——
“给我闭嘴!”
迎面而来的一声愠怒的低咆,如同当头棒喝一般,打得慕流歌满脸懵逼。
她惶惑地眨了眨眼,看向他的目光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祁楚洵的胸口了窒了窒,眸光掩下一抹流光。
这么看着,当真是个招人怜惜的小东西。
“小爹爹超如此超凶为哪般?”
祁楚洵嘴角一抽:“……”可惜一开口,恶劣的习性就毕露无疑了!
头疼地拧了拧眉心,他看着慕流歌,声音冷肃道:“不管你之前有多么烂泥。”
“本王既受镇北王妃之托,定会将你扶上墙。”
这话一出,慕流歌就十分不高兴了。
她阴沉着声音,面色不虞地抿唇瞪着他:“小爹爹,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
“咱们刚认了亲,还行了父子之礼,你怎么能用烂泥形容自己的儿子呢!”
慕流歌一口一个父子儿子,说的要多溜有多溜。
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他们是一对感情甚笃的父子。
前提是,如果两人的年龄差距的确能固定成父子关系。
“你再仔细睁大了眼睛瞅瞅——”慕流歌说话间往他眼底凑了凑,指着自己的小脸让他仔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