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啊——”
当时小嗷呜见到凌语诺受到了打击,仿佛身体也受到了相应的打击,急吼一声,扑了上前去,看顾它的小主人发生何事了,喵呜喵呜地哀嚎个不停,似乎自己最为珍视之物被弄坏掉那样。
小嗷呜在哀嚎的同时,甚至伸出舌头来,疯狂地舔着凌语诺的脸儿,只为让主人尽快地苏醒过来。
水钰儿一愣:“这是干什么嘛,这一头异兽已经将语诺当是妈妈了嘛?它发现情况不对路,就会这般痛苦?”
水钰儿想将他们驱逐的信念,逐渐开始动摇了,她做梦也不曾想到,这一头长了角的异端兽类,居然会对凌语诺这般怜惜。
水钰儿此时如果要将小嗷呜给擒拿下来,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眼见它这么关心自己的主人,顿时动了恻隐之心,心道:我现在错已经铸成了,也就暂且任由他们多温存一番。
宁朗少将完全看懵了,他实在没有想到堂堂的金花鳉狂战士,这一位琊马阁的骄傲也会背信弃义,明明说是和凌语诺来一场比试的,怎么知道她在决斗之时,却是使诈,一下子就揍得凌语诺翻身不起,这简直就是最毒妇人心。
但宁朗身为烈阳区中虎牙军部的最高指挥使,本身就是一个极其正直的人,良心驱使他这一位证人,对于赛事的过程,必须是公平公正公开。他咬了咬牙齿,凑上前道:“小姐,你这么做是不对的,人家只是一个小孩子,你这么使诈,也太过残忍了吧?”
水钰儿听了宁朗的指责,很是愕然,因为见面之时,她便觉得这个大叔已然慑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无论自己怎么做,大叔都如同鹌鹑那般唯唯诺诺。
受到宁朗的指责,水钰儿不但没有气恼,美眸中甚至流露出了欣赏之色,她语气放得温柔道:“少将阁下,我知道你厌斥我言而无信,但你想啊,这一头异兽来历不明,颇通人性,而且具备一定的杀伤力,咱们可不能放了它,必须要将它擒走的。”
“但你也不能够采取这样恶劣的方式,将语诺给打晕掉的啊!你这是伤害一个信任你的人啊,这是多么地残忍,想这个年轻人以后对你都心存芥蒂,甚至说对人际交往都存有阴影,不再轻易相信别人。”
“他有阴影就对了,这个世上居心叵测者有许多,如果他一直都这么善良,不懂得防范别人,那未来之路,他就真的没有救了!成功者从来都是用手段、武力去作斗争,若果因为仁慈,往往就意味着失败的收场!”
宁朗苦笑一叹:“这个是什么歪理嘛?我知道你是想打晕凌语诺,别让他睁着眼睛看到你将它给带走,这样的心情会好过一点儿。但你可曾有想过这么做,当他清醒以后,心情又会怎样地失落呢?他甚至会发疯呢……”
水钰儿微微一笑:“俗语说,时间是治疗一切伤痛的灵药。我坚信语诺清醒以后,就能明白到什么是玩物丧志,他会体谅我对她的苦心。即使将来,他生气了要对我不利,也得等他的武魂系统达到白金阶再说吧!”
水钰儿说这一番话时,越说越是没有底气,因为凌语诺天赋之强,远不是自己所能够测控的,也许三五年后,凌语诺真的到了白金阶也说不准,届时自己不就等同多招惹了一个强敌了嘛?
宁朗也似乎和水钰儿想到一处去了:“我和你说啊,年轻人的潜力无限,也许语诺因为仇恨蒙蔽双眼的缘故,实力突飞猛进,短短时间里就能够突破白金战阶!届时,你能抵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