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词叫做贼心虚,本宫便是什么都不做,我那二姐姐也会草木皆兵,毕竟是偷来的东西,用着难免心虚不是?”
她偶尔在虞瑶面前故意提起祁王,她那副警惕的样子就很能说明一切。
虞甜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可太把他们当回事,那是抬举他们了。
她很忙,没工夫把时间浪费和精力在这对狗男女身上。
另外她也想看看,没有她在中间当这个恶人,这自诩情比金坚的两人,又能恩爱多久呢?
贵妃眼里闪过一抹恍然,不由得也跟着笑起来。
坊间都说皇后娘娘对祁王余情未了,她瞧着却未必。
虞甜这副模样,哪里像是余情未了?
有没有过情都不好说。
世人总爱把女子塑造成依附爱情才能存活的花朵,可是谁规定女子就一定要长成娇花?
她们可以是荆棘,蔓草,野心与实力。
对清醒的女子来说,爱情绝不是必需品。
锦上添花固然好,可没有爱就不能活了吗?
不,她们甚至可以活的更精彩!
虞甜手指微屈在桌上轻轻叩击:“时间差不多了。”
贵妃立即收敛心神,只见她站起身来,神色自若朝着众人开口:“本宫思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刚刚落水的那位姑娘,刚刚那番情景,想必她一定受了不小的惊吓,不如我们一道去看看吧?”
岂止是惊吓?
经此一遭,姑娘家的名节全毁了,今后的命运还不知道该如何呢?
众人心里难免叹息,又十分庆幸还好落水的不是自己。
舒菱后知后觉也意识到事情的可怕,白着小脸缩在贵妃身边。
大家感慨着皇后娘娘思虑周全,自然应承下来。
于是找了个府里的丫鬟带路,一行人离开了湖边。
——
与此同时。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伴随着长公主气急败坏的咒骂:“本宫交代你的事情,你就是这样办的?不是让你把舒菱给推下水么,你为何自己落了水?”长公主眯了眯眼睛,眼里闪过一抹狠意,“你该不会是故意坏本宫好事吧?”
黄蕊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泣涕涟涟,连连摇头:“长公主殿下,臣女真的不知道啊!臣女明明按照您的吩咐推了舒家小姐,可不知为何她却没掉下水……”她眼神惶恐,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眼里闪过一抹惊惶,“臣女感觉到当时有人踢了臣女一脚,会不会是事情败露。被别人发现了?”
“闭嘴,你少在这里推卸责任!”她的话令长公主皱皱眉,思考着事情败露的可能性,复又恶狠狠盯着她,“此事本宫稍后再与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