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宗道:“如今我们星辉集团可能财力上是弱了,但是在气势上绝对不能弱,正好马上要赶上六子的祭日了啊,这一次我绝对要给六子办个风光的葬礼,让李博武那老王八看看,他当年犯得罪行,我觉不轻饶。”说着,黄金宗狠狠的一拳锤在桌子上,咬牙切齿。
老虎眼睛一冷,道:“宗哥,你就说怎么办吧?”老虎晃动着手腕,一股子跃跃欲试的架势。一达眼睛也是一亮,心道:“这个虎哥跟我是同道中人啊。”此刻,黄金宗冷冷道:“如今腿都瘸了,还这么打打杀杀的,哪天你坐上轮椅,别让我养你奥。”
老虎一直在黄金宗身后站着,众人没有看出老虎是个残疾,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若是别人说老虎是瘸子,老虎定然会发怒,而话在黄金宗嘴里,老虎丝毫不生气的感慨道:“若是六子活到现在也得四十多了。”
“是啊,他们这帮小孩,现在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黄金宗摇头感慨,随即分出了五队人马,老虎一队,李志文与一达一队,其余三人,也都是公司的老人,各带一队,准备当他,防止李博武的反扑。
老虎看着这么多繁琐的事情,不由得道:“大哥,你现在越混越没有魄了,我就不相信李博武他敢在六子的葬礼上来闹,敢来一人我就拿他们的血祭旗。”黄金宗摇头叹道:“你爱咋整就咋整,今年六子的葬礼你给我弄风光了就行。”
李志文低头对一达问道:“这六子是谁?”一达咬着李志文的耳朵,缓缓开口道:“六子是宗哥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二十年前,宗哥就一直跟李博武有毛病,一次六子跟另一个人被李博武堵到了胡同里,六个为了救另一名同伴,开qiang杀了人,最后被判了死刑。”
众人们听着黄金宗下达命令,便开始忙着发请柬,布置会场等一些琐碎的事。第二天,等李志文开着车到达星辉酒店的时候,人已经来的不少,不少车辆停在停车场。毕竟星辉酒店自己家的产业,所以这一天,全楼层都变成黑白样。
李志文下了车,随即发现门口里的花圈已经堵的不能在堵,可依旧有人陆续的摆放着花圈。李志文挤进来,工人们正忙碌着布置。在灵堂中间,一张巨大的黑白遗像照片耸立着,两边写着:悲声难挽流云住,哭音相随野鹤飞。
这是李志文第一次见到六子的照片,瘦弱的身子下,眼睛却是剑气逼人。李志文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心想到以后的自己是否也会如此,也会有人记住,李志文想着想着,竟是不自觉的掉出几滴眼泪。
在遗像前,是一巨大的香炉,里面还有几根未燃烧完的香,李志文走上前去,点燃三根供香,又连鞠三躬,算是对前辈的缅怀,也算是提前为自己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