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桐乖乖的收下了,转身递给何柳让她替她拿好。
另一边木榆枋段容庄似乎谈的差不多,两人笑着走过来,木榆枋一把勾住明桐的肩膀将她带到自己身旁,笑道,“段大哥,嫂子,我们走了啊。”
楚念轻轻点头,段容庄双手负背道,“可惜你小子不让我送你下山,不然我们还能再聊上一路。”
“夜景已经在山脚下等了,教里事物过多,舅舅也一直再催,我也要回去准备婚礼的事。”木榆枋脸上露出一点遗憾的表情,“实在是不能停留太久。”
“行,那你快些走吧!”段容庄也不勉强,毕竟兄弟嘛!来日方长。
木榆枋直接用手抄起明桐,在明桐的惊吓声中,朝段容庄夫妇再次说了句,“告辞。”便脚尖点地,运着轻功离去。
何柳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抱着木盒也跟了上去。
楚念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突然柔柔道,“我突然想起,你好久没有抱着我走路了。”
段容庄大笑两声,“你啊你,明明是你怕我粗手粗脚伤了肚子里的孩子,还先怪起我来了。”说罢一手搂住楚念已经有些显怀的腰。
楚念嗔怪道,“等孩子生下来了,你可得给我补回来。”
“那是,必须的,我不仅在这方面补,我还可以在床上补补。”段容庄没脸没皮的说,惹得楚念红了脸。
低头轻声骂了句,“流氓,小心被你儿子听到学了你这臭毛病。”
段容庄则哈哈大笑起来,轻轻的摸着楚念的肚子,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警告道,“小子,你可要像你爹我一样,好生保护你娘啊!”
楚念甜甜的笑他,“我儿子要像我才行。”
段容庄心情很好,搂着楚念,慢悠悠地往山庄走回去,一路上时不时传来他爽朗的笑声。
一山庄一双人,一生足矣。
明桐埋首在木榆枋胸膛,感受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和木榆枋胸膛偶尔传来的闷哼声。
直到木榆枋放下她,她才有些脚步不稳的扶着他站好。
夜景牵着马车笑话道,“明桐,你也太夸张了吧!脸都白了。”
何柳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夜景,淡然道,“放好,别弄坏了。”
“这是什么!”夜景疑惑。
“段夫人送给明桐的生日礼物。”何柳说罢就走到一边去。
木榆枋扶着明桐上了马车,待坐好后先关切的问明桐,“你现在还坐的了马车吗?”
何柳轻轻的合上车帘,坐在马车外边,同夜景并排坐,夜景拿着缰绳等马车里的发声。
明桐喘了两口气道,“我好多了,不过你抱着我用轻功时,我感觉我好像在飞,挺刺激的,就是我刚才好像有些恐高。”
明桐也不知怎么回事,被木榆枋抱着时,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刺激着她的心脏,让她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瘆。
木榆枋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道,“我知道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不经你允许做这些事了。”
“其实也挺刺激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