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觉得事情在变得越来越好。
陆潜被明臻从西罗接了回来,明房将明风教打理得井井有条。
木存弄依旧时不时带着明檩下山历练,只是往南泉去的更勤了。樛木对木存弄和木容儿两个徒弟没有在一起一事很遗憾,所以看明檩和南桐是越看越喜欢。
南桐告诉明檩,“娘亲告诉我,我真正的名字是桐梓呢!”她说着把身上挂着的一块碧绿玉牌递给明檩,玉牌一正一反刻着“桐”“梓”二字。明檩笑着将玉牌挂回她身上,揉了揉她圆圆的脑袋,“好听,桐儿的名字真好听。”
明檩和桐梓在双方父母的认同下订了婚,桐远故作不满意的说,“臭小子比我的小桐儿大了七岁呢!我的小白菜被拱了。”
木容儿笑着捏了下他手臂,“我见你私下不是很满意小檩的吗?”
明檩是桐远和木存弄手把手教的,两人对他自然十分放心,但是明面上还是要作一副岳父样。桐远看了眼被明檩抱着的桐梓,恨铁不成钢的别开脸,自己的女儿不缠着自己,反而缠着自己的徒弟,气死他了。
明臻看了眼表情震惊的陆潜,冷声道,“走了,戏结束了。”
陆潜情绪低沉的垂着脑袋跟在明臻身后。
明檩十五岁时,风沅从四层楼塔里逃了出来,当时木存弄不在教里,风家等这一次反盘太久了,用刀夹着明房,逼着她从教主的位置上走下来。
明檩看到风沅旁边的陆潜,他低垂着脸,同明檩对视后就羞愧的移开脸不敢看他。
明檩气的咬牙,风沅大笑道,“明风教,是我的了。”
事情突然变成这样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明房被风沅废了一身武功丢到牢里,明檩则因为陆潜的求饶而被扣押在院子里,他被定了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拖下去。
陆潜说,“我母亲可能不会放过你母亲,她说过她在牢里受到的屈辱都要你母亲十倍百倍偿还。”
“她想做什么?明明她被关在四层楼塔里我母亲也一直让人命人好生待她。”明檩怒吼,表情疯狂。
木存弄和明臻赶回明风教时,教里已经变了天,他们被人团团围住,两个男人第一次默契的并肩作战。
那一天,一直打到天方明,风沅握住受伤的手,她手里的武器被木存弄手里的大刀砍过时的内力打飞。
木存弄全身都是伤,血还在不停地流,太阳升起时,清醒的人才看到,木存弄脚下的土地早就被鲜血染红。明风山就像被血染过一样,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明臻也不好,他身上的伤不比木存弄少,一夜厮杀,他累的剑都要提不动。
木存弄将勾月剑放在风沅眼睛前不足一寸的地方,勾月剑是刀,体积颇大,剑端的力压迫着风沅,木存弄冷漠道,“明房在哪里?”
即使死到临头,风沅依然不忘嘴臭几句,“你还想着明房啊?哈哈哈,可惜啊,木存弄,你来晚了,她估计已经死了吧?”
“你说什么!”木存弄横眉怒目,刀逼近,风沅额头出了血,血滴顺着她的脸落下。
“我把她丢进了四层楼塔,你知道的,那里可都是些穷凶恶极之徒,我在那里受过的屈辱,明房也要受一遍,不,十遍,百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