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明桐果然起晚了,身边早就没了人,她锤了锤酸疼的肩膀,暗骂了句木榆枋混蛋,昨晚亲的她差点窒息,还没来得及对他解释什么,木榆枋就松开了她,拍着她肩膀说道,“睡吧!”
明桐本来心惊胆战的,结果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红着脸支吾了几句,见木榆枋没动作,反而闭上了眼睛。
闹到最后,明桐就差缠着木榆枋说可以继续了。
木榆枋:“夜深了,睡吧!”
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他的声音好听又低沉,直直传来明桐耳朵,她抬头对上他在夜晚也有些明亮的眼睛。
明桐忍不住轻轻锤了他一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她小脸绯红,还有些气喘吁吁,身上就像被蚂蚁爬过一样,痒痒的,酥酥的。
磨蹭许久才睡了过去,睡着前明桐还在疑惑,木榆枋为什么不问她大半夜去了哪里呢?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木榆枋不在卧室,明桐赶紧下床洗漱打扮,一推开门就看到在庭院练剑的木榆枋赶紧跑上前去,谁知道木榆枋完全没注意到到她靠近似的,剑身一扫,白光一闪直向她刺来,明桐呆滞的停在了原地……
木榆枋手一偏,将剑收在背后,足尖轻点一个滑行,单手抱住了明桐的腰。
“怎么呆住了?”木榆枋目光温柔的看着她道,“下次如果遇到的是真的危险该怎么办?”
明桐摇了摇脑袋,搂住木榆枋的脖子,在他脖子间撒娇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会误伤我。”
木榆枋瞥了眼手里的剑,唇角上扬,“怎么醒的这么早?”
“榆枋,先不说这个,我有大事要和你说,我和你说,我发现……”
“咳咳~看来,段某来的不是时候啊!”段容庄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微微眯着眼睛。
段二山推着他的轮椅,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明桐一看到段容庄便立刻松开手,跳出木榆枋怀里,然后略显尴尬的抓着裙子,声音细如蚊音,“段庄主……好。”
“中午好明桐姑娘!”
明桐尴尬的往木榆枋身后躲去,木榆枋笑了笑,将手里的剑打向不远处的木桩,“抱歉,她怕生。”
段二山眼眸微动,余光看向那插在木桩上的剑。剑只是普通的铁剑,但是使剑的人可就不普通了。
段容庄双手抱拳放在大腿上,目光深沉道,“无事,只是今天断剑山庄又来了一位客人,在下可能一时没办法分身招待木教主了,所以特地来和木教主说一声。”
“还是招待客人要紧,段庄主先去招待客人吧,至于木某这里不用过多关心。”木榆枋这话说的,好像他自己不是客人似的。
明桐默默探出头来,看了眼段容庄。段容庄注意到明桐在看他,回了个和煦的笑容,却看到明桐仿佛受惊了般缩回头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甚。
果然,和原来那个不一样,原来那个笑起来像个憨态可掬的纸老虎,这个一看就毒狼和狐狸的杂种。
木榆枋笑了笑,解释道,“她,怕生。”
段容庄,“原来如此。”
段容庄也不纠缠这个话题,招了招手,段二山心领神会般的推着他的轮椅换了个方向,便要离开,走之前,段容庄还不忘回头提醒道,“今晚我会重新设宴的,木教主可要赏脸。”
木榆枋抬眉,“自然!”
明桐看着段容庄渐渐远去,一只手拉着木榆枋的,另一只手拍着胸口,“榆枋,我和你说。”她看了眼四周,将手放在嘴边小声道,“你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