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书涯突然出现在何柳面前,何柳带着明桐不方便出手,只能想四处奔逃。
但是段书涯就像鬼魅一样,紧随其后,突然他出手抓住何柳的脖子,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丢在地上。
“啊!”
他上前追逐着要逃窜的明桐,长臂一伸,单手掐着明桐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剑放在明桐触手可及的地方,冷漠道,“拔了。”
明桐呼吸不上来,死死的扣着段书涯的手,将他的手腕抓出血痕。
木榆枋吼道,“放开她!”
“哦?木教主,你有资格和我谈判吗?”他说着手上突然用力收了一分,明桐险些断了气。
“你……放开她。”虚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是段容边,他颤抖的站起来,慢慢的走过来。
段书涯松了手,将明桐打向地面,明桐缓缓坠落,木榆枋挣扎的起身跃起接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平稳落地后就开始仔细查看,明桐雪白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很深的血痕。
段书涯突然出手,内力冲击段容边,段容边吐了一大口血倒地,而另一边,段大山兄弟二人已经被秋素制裁在地。
段容边又努力的站起来道,“你,早就不是断剑山庄的人。”
这一句话无异于是触及段书涯的逆鳞,他开始愤怒起来,又用内力将段容边吸到手,狠狠掐着他的脖子,“你和你爹一样,够毒。”
“比不过你,连自己哥哥和侄子都要陷害。”
“哈哈哈,你说错了,我或许对不起段容庄,但是对于你,你可要感谢我啊,毕竟当年是我将你母亲丢到段书俞床上的。”
“你……”段容边一句话没说出来,便被段书涯打断。
“你母亲,不过是我安排的一个手下,事没办成还带着你躲了起来,你能回到段家,你以为是谁的功劳,是我。”
“你杀了我母亲?”他突然沉默了。
“她本来就是我的手下,我可是连自己的女人都让给我哥哥过的,更何况你母亲……”
“你的女人?你是说……”
“没错,秋素就是我的女人,我女儿的母亲,段书俞该死,他抢走了秋素,抢走了顾惜,抢走了我的庄主之位,只是因为这把勾月剑,他就轻轻松松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段书涯举起勾月剑,冷漠道,“他不配,这些都该是我的,他段书俞凭什么抢走?凭什么?”
他从小就比段书俞努力,而段书俞只知道闯祸玩女人,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这不公平,段书涯终于明白了,公平都是要靠自己争夺来的。
段容边冷笑,“就算他死了,你也不配,你已经被除名了,这辈子都没办法入段家族谱。”
段书涯狠狠地把快要昏迷段容边丢在地上,走到他面前。
“我不配,那我儿子配吗?”
“什么?”段容边面露疑惑。
段书涯一脚踩在他身上。“段容标,可是我儿子。”
“不可能。”这一句大喊是段容标喊出来的,“不,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是……”
他求救的看向自己的母亲,秋素轻轻的点头道,“标儿,段书涯才是你父亲。”
这一句话如同投入静水里的巨石一般,在段容标心里砸出巨浪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