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急昏了头，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就想不到。

随后，两人又来到一楼。

这时候，正巧碰到两个保安在交班，阿ken立刻上前问道：“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身红衣，很漂亮的年轻女孩走进大厦？”

“每天进入大厦的人这么多，谁知道你问的是谁？”

干了一天白班，见下班时还有人纠缠，年纪大一些的老保安有点不耐烦。

“她叫舒珊，在十二楼的玩具公司上班。”

这话一说，只听到“啪”地一声，一个对讲机掉在地上。

再看老保安，顾不得对讲机的好坏，表情有些惊恐地看着阿ken，迟疑道：“你刚才说她穿着一身红衣？”

“没错。”

阿ken点点头，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对方为什么这样的反应。

“小伙子，你是她什么人？”

老保安咽了一口唾沫，多问了一句。

阿ken皱起眉头，多了一丝不耐，说道：“我是舒珊男朋友，你到底有没有看见她。”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看见她！”

得到确认之后，老保安后怕地看了阿ken一眼，捡起地上的对讲机就跑。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看到鬼！

还有这个小伙子，竟然说是舒珊男朋友，还要找她，难道他也是鬼？

如此一想，他浑身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太邪门了，九一大厦实在太邪门，其他人已经辞职，看来我不能再留下来。”

不提老保安此时的一番心历路程，见对方逃也似地走人，阿ken心中更加疑惑，目光转向另一个年轻保安。

年轻保安摸了摸后脑勺，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来几天，不太清楚。”

李宣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说道：“走吧，去物业那边，他们一定知道什么。”

两人边走，边交流。

阿ken说道：“宣哥，刚才那个保安，好像知道什么内情。”

“基层会流动，如同走马灯一样，但是上位者，向来不会轻易挪窝。”

来到物业这边后，李宣的话像是印证这句话。

物业经理是个中年男子，已到不惑之年，看到两人来问舒珊和白发女子的事，立刻三缄其口，一问三不知。

不过，在李宣出示证件后，对方一脸的无奈。

“九一大厦的事，你们警察调查多少遍，还有什么好调查的！”

“我真是倒了血霉，摊上这么一个大厦……”

“白发女孩？你是说江美仪，她家承包了这栋大厦的清洁工作，一直在这工作……”

“舒珊？她是去年从天台跳楼自杀的，是十二楼的玩具公司职员，真是可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听说还是个处……”

越交流，阿ken脸色越黑，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一拳怼在物业经理的脸上。

“不会的，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