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有没有舒珊的资料？”

见林忆莲描述这么详实，阿ken抱着一丝侥幸，问道。

林忆莲奇怪地看了对方一眼，见李宣示意地点头，说道：“有，她是去年的死者之一。”

如遭雷击！

阿ken整个呆立当场，一脸浑浑噩噩，失魂落魄。

“舒珊是怎么死的？”

为了让阿ken彻底死心，断了念想，李宣趁热打铁，继续问道。

虽然不了解教官为什么对舒珊这么感兴趣，林忆莲还是回答：“舒珊是去年最后一名死者，从天台跳下，当场死亡。”

她指着一份文件，继续道：“教官，这里有她的资料。”

李宣打开扫视一遍，确认就是记忆中的红衣女鬼，将文件转递给阿ken，说道：“警方的资料不会错，看看吧。”

阿ken双手颤抖着接过，当视线扫过一张照片时，终于心如死灰。

“鬼最会骗人，尤其是漂亮的女鬼。”李宣叹口气，说道，“对方花言巧语，引诱你上当，目的只有一个——找替身。”

“这位先生，您是法师？”

这时，从角落走出一个白发女子，正是物业经理说的江美仪。

“是你！”阿ken见到对方，有些激动地问道，“你和舒珊，到底谁是人，谁是鬼？”

从上到下，一身白色，江美仪的造型很特别，甚至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不过，她本人倒是很平静，说道：“我当然是人，你没发现，不管对方在哪里，一直没人跟她说话。”

“物业经理并没有说错，我家承包了这栋大厦的清洁工作，因为白化病的原因，我怕白天出来会吓到人，所以一直都是晚上过来工作。”

“我有阴阳眼，从小能看到鬼，同样看到这栋大厦里的鬼。”

“这些鬼找到替身后，有机会投胎，而每年有新人死后，他们又变成鬼，找合适的替身，如此循环，今年已经找到八个，你是最后一个。”

“鬼最会骗人，你从一开始就选错，但是你的运气不错，有这样一位法师帮助你。”

这番话，听得林忆莲和阿ken寒毛直竖。

忽然，李宣看着对方，说道：“江美仪，你家什么时候承包的清洁工作？”

江美仪微愣，视线转过，看向李宣说道：“大厦建成之初，就已经谈好合同。”

“周围的建筑，一直都是这样，还是曾经变动？”

这话问的更加奇怪，让所有人不解，不知道李宣是什么意思。

江美仪思考一阵，说道：“以前低矮的房子多，搞清洁时，从窗户外看出去，还能看到远景，现在全被挡住。”

李宣点头，说道：“我们去天台看看，要是我没猜错，九一大厦的死亡案子并不是意外。”

其他人怪异地看着李宣，被鬼害死，当然不是意外！

“我的意思是，九一大厦建成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

闻言，林忆莲等人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李宣，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建大厦为了杀人？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