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醒过。”

老妇人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听到这个，陈建国更加来气，看着一直坐着，如同泥菩萨的两个老人，质问道：“二哥，五哥，之前在祠堂，为什么不跟我说素娥的事！”

一声质问，让现场气氛将至冰点。

在场，陈三水辈分最小，只得赔笑地一一见礼，之后说了同样的不解。

“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

被称作五哥的老人陈建兵手握拳状，点了点身前的桌面。

另一个老人陈建业沉默半晌，说道：“建国，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但凡说了不字，素娥的情况会更加危险！”

陈建国毫不客气，问道：“我想知道，会有多少危险！”

老妇人看着陈素娥的惨状，心有戚戚，忍不住提了一嘴，说道：“不管怎么说，都是陈家人，有必要这么做？”

“闭嘴！”

对自己的妻子这么样，陈建业没什么好脾气，直接呵斥道：“陈家的事，你少参合，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陈三水微微倒吸一口凉气，这语气有点重！

“三水，你先去隔壁整理一下，晚上就睡在那。”

刚听到一点隐秘之事，陈建国就对陈三水示意，让其一个人先去收拾东西。

陈三水非常不情愿，奈何其他人坚持。

之后，见没了其他小辈在场，陈建国嘴角浮现冷笑，说道：“又是她干的好事？”

见陈建业两人沉默不语，他猛地一拍桌子。

“为了祭祀，陈家流的血已经够多，二哥，你家的小瑄，五哥，你家的乐乐，你们仔细想想！”

“现在呢，无缘无故，就想着借刀杀人！”

“陈家到底怎么了，你们到底怎么了！”

陈建国像是发泄一样，再也忍不住怒火，直接说道。

屋内，似乎只剩下这一道声音。

一阵静寂之后，陈建业几次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化为一声叹息，说道：“建国，我知道因为薰薰的死，你心里憋着一股气。”

“不过，村里的事，你应该最清楚，这是祖上传来的规矩。”

“祖宗的规矩不能破。”

这句话一出，像是耗尽了他的心力一样，一脸颓然，略有灰白之色。

陈建兵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道：“下一次轮到她家，我倒想看看她的脸色。”

“有它庇护，她有什么不敢做的！”

陈建国有些不屑，指了指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陈素娥。

“她敢！”

这一次，陈建兵浮现怒色，说道。

陈建业并未附和，说道：“你们两个消停一点，在这里，可以关起门来说话，要是走出这个门，我可什么都不认。”

这般畏缩的态度，让陈建国恨铁不成层钢，说道：“二哥，村里辈份最大的是你！”

陈建业罢罢手，对此讳莫如深，另找一个话题，好奇道：“老话就不谈，建国，这一次素娥没死，是不幸中的万幸，到底是谁救了她？”

“就是三水这次带来的，想要茶叶的李先生。”

这话让陈建业两人大吃一惊，不由地面面相觑，一个普通的买茶人能消灭神虫，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