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枫雪一心控制着冰元素悄然地从寒文宾的脚下生出,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下早已经布满了冰棱。
而这时寒文宾已经发动“寒嘶”剑招,直取寒枫雪的命门,寒枫雪想躲,但是却发现一股僵硬感从脚底传来,才知道寒文宾早已经布下“冰笼”,缚死了他的退路。
寒枫雪的心里已经惊恐到了极点,他自然知道这“寒嘶”的威力,所以不敢轻视,连连筑起九道冰墙,挡在寒文宾的面前,同时用自身的寒气去冲击寒文宾侵入到他体内的寒气,希望可以在短时间内突破禁锢。
寒文宾冷笑一声,寒嘶的冰棱一往无前地破开了前七道冰墙,在第袄的时候就有些略显颓势了。
寒枫雪猛地惊醒,是刚才,他踹向寒文宾的那一脚,寒文宾就已经将寒气打入他的脚心了,因此这冰笼的发动才会这样易如反掌。
冰棱已经破开第袄冰墙,撞裂邻九道了。寒文宾见这几道冰墙竟然奏效,也是暗道这寒枫雪在紧急之中竟然还能有这样冷静的头脑和强大的实力,当即再次发动“寒嘶”,又是无数冰棱夹杂着风雪呼啸而来,只在一瞬间就破开邻九道冰墙,直奔寒枫雪而去。
“破!”寒枫雪突然大喝一声,已经延伸到大腿的寒气被寒枫雪强行逼到了体外,同时缚在腿上的那层冰也应声而裂,寒枫雪也来不及喘气,立刻撤了一步,一脚划过一个半圆,脚底步法生风,横起雪莹剑斩落寒嘶冰棱。
但是奈何这寒嘶威力太过强大,饶是寒枫雪连连对抗,死死克住寒嘶的弱点,避过自己的命脉,但还是被遗漏的冰棱击中了数个穴位。
寒枫雪连连吐血,倒飞出好远,险些就掉落了擂台。
寒文宾乘胜追击,在地下借了力,又发动了一道剑光,提剑冲了过去。
寒枫雪情急之中运开了冰雪治愈,身体机能在急速地回复中,他脚踏寒冰,在化作冰场的擂台上来回穿梭,逃避寒文宾的追杀。寒文宾自然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的,剑光不停地闪动,一道道寒光射出,却是不停地落空,只打到擂台旁的栏杆,或者波及台下众人,也一一被别炔下了。
突然寒枫雪杀了一个回马枪,一招寒啸积蓄已久,此刻突然反身杀去,寒文宾一下有些措手不及,他原以为寒枫雪已经受了伤,放不了寒啸这样强力的剑招了,所以就只是单纯地用剑光推向寒枫雪,想要耗光寒枫雪的元灵之力,好直接将他擒下。
寒啸冰棱破开剑光,瞬间就到了寒文宾的面前,寒文宾凌空而起在空中旋成了梭子,集所有力与一点,长剑在前,与寒啸冰棱正面相抗。
不得不这是一个极好的办法。
寒啸的冰棱不单威力巨大,而且是冲着人体所有的大穴位去的,一旦被击中,就不是外伤那么简单了,实力较弱些的,落个终生残疾或者当场归西也是正常的。否则这寒啸怎么能当得起寒家明面功法上最强的剑招呢。
但是寒文宾还是低估了寒啸的威力,或者低估了寒枫雪的实力了。
他虽然很好的避开了攻击所有大穴的冰棱,但却还是被这强大的冲击力打的跌倒在地,倒滚了数个跟斗,好不狼狈。
寒文宾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狠狠地盯着寒枫雪,擦了一口嘴角的血,面部不住地抽搐着,开口道:“你中了我的寒嘶,怎么还有这等后力。”
寒枫雪道:“你只管认输就好,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寒文宾不屑道:“若不是你寒家人才凋零,这雪莹剑落在你手,你战不胜我的。”
“你输了。”寒枫雪并不想多作解释,冷声道。
寒文宾突然哈哈大笑,“你我之间胜负不过常事,败你一场也不算丢脸,但是寒枫雪,你要记得你寒家是万年以成的家族,远比当世三大家族久远,虽然你我水火不容,但是这雪莹剑在你手上,我就不希望你辱没他的名声。”
“这不需要你操心,至少今我没有辱没它。”
“待我回宗门,争夺下少宗主之位,传得雪魄剑,再与你一决高下。”寒文宾哼了一声,向长老认输,走下了擂台去。
寒枫雪见寒文宾离去,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走下台来,走到洛晨几人身边,冲白子沫一笑,示意她该上台了。
长老一手挥了一下,场上燃起了熊熊烈火,将原先覆在擂台上的冰悉数烧成了冰水,一滴滴地淌下来,露出擂台本来的面貌。
但是这擂台上的冰一化,众人一阵唏嘘,没想到这石砌的擂台经过刚才一场战斗之后竟然已经龟裂了。
那一场战斗看似平淡无奇,大半时间都在互相摸底过招,要精彩,也不过最后那几个呼吸的功夫,确实是一波三折,完全猜不到结局。
长老也不等他们震惊,古井不波地喊道:“一百三十一号。”
白子沫听言周身拂过一道微风,身子一轻,便乘风落到了擂台之上。
白子沫的对手也同时上了台,是一个木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