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虫想出来袭击,一看是我,个个缩在里面不敢出来。
我强忍恶心,把尸体一具具搬到边上。
然后清理石棺落下的地方。
碎片中,有好多箱子。
是当年进来的侵略军所遗留。
我在上一层时,他们的尸体被阎希丰烧了,箱子还留着。
我没心情看箱子,把箱子提到边上,继续清理。
一个人用了半小时,终于把四周全清好了。
石棺落下的地方,就是一个平台,什么特征都没有。
“好多炸『药』,当年他们带了这么多炸『药』进来?”边上海龙惊讶道。
原来我在清理的时候,他打开了箱子,里面,全是炸『药』。
这些军人带了这么多炸『药』进来,不是打算炸墓的吧,我记得南派的王猴子他们说过,当年的『政府』都没能进来,这些侵略者反而进来了。
“还能用吗?我们炸墓?”我白痴的问?
“当然不行。”金先生摇头:“炸『药』有用,当年这墓就被炸开,什么墓都可以盗了。”
“不能『乱』来,别把我们炸死了。”
我耸耸肩,知道自己想的简单,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他们三人不在,我『逼』急了,可能真的用炸『药』的。
就在这时,金先生鼻子动了几下:“唔---你们闻到什么味道没有?有点香香的?”
我鼻子动了几下,有点熟悉:“我想起来了,我在上面还没掉下来的时候,张含喷了一下香水,就是这味道。”
张含在石棺中喷的,然后我们混『乱』的较量了一会,再接着我掉下来,事情过了几个小时了,等我清理完石棺的碎片后,发现这石室也有了这香味。
“在这。”海龙从我清理的碎片中拿起一个瓶子,慢慢朝我走来。
没错,就是张含喷的香水,她的瓶子都掉在这里。
“好像在这几个小时了,我们怎么才闻到?真是好香。”海龙拿着,有点不解,走到我面前递给我,大概他是觉的我年轻,可以用用这样的香水。
“刚才有尸虫,又杀了尸虫王,香味被这臭味盖掉了,现在我们清理了一下,才慢慢闻到这香味。”金先生若有所思。
然后就见海老板突然脸『色』大变。
“当心。”海老板一直坐在地上,突然就地一个打滚,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后,坐在地上,从腰间拔出一把枪来,举起手枪对着海龙。
海龙还呆在那里,砰,海老板已经开枪了。
我眼急手快,猛的一下推开海龙。
子弹擦着海龙的脸额飞了过去。
“砰,砰,砰。”海老板又对着我开枪了,一边开枪一边狂叫:“快走,当心。”
他双眼血红,神态狰狞,好像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
我连忙躲闪,心中有种诡异的感觉。
我躲了几枪,还是被打中一枪,子弹打在我肩膀上,痛的我吱着牙。
“叭叭”这时海老板手上的枪打光了子弹,还在拼命的扣扳机。
一会对着我,一会对着海龙,一会对着金先生。
“不好,这香水有毒。”金先生猛的醒悟过来。
“什么?”海龙大惊失『色』,一甩手就扔了出去。
“不要。”金先生叫都不急。
叭,香水瓶碎了,石室中的香气更浓。
“完了,完了。”金先生这时冲过去,和一起,把海老板往地上一按。
海老板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疯狂的在挥手:“危险,快走---杀了他。”嘴里语无伦次。
“按住他,张含那贱人,用‘太一教’的曼陀花制的『药』水,时间一到,『迷』『惑』人的神志,让人看到幻觉,快,按住他,一会就好。”
我和金先生把海老板按住。
海老板拼命挣扎,足足两分钟后,慢慢恢复平静。
等到平静的时候,他还莫明其妙:“干嘛,干嘛,你们按着我干嘛。”
“你中毒了,我们都中毒了,你受了伤,抵抗力低,发作的快,马上,我们都要发作。”金先生摇头长叹:“而且,你随时还会发作。”
曼陀花是西部边陲草原的一种有毒花香,很多年前曾被做为毒品的原料,后来发现毒『性』太强,服了的人十有**都会死亡,就悄悄退出舞台。
不过太一教以练丹制『药』为名,专门养了这种曼陀花。
金先生没想到,张含会用曼陀花制的香水。
中了这毒,几小时后,根据体质抵抗力的不等开始一个个发作,心情爆燥,看到幻觉,特别兴奋,神志不清。
又根据体质不同,几十秒和几分钟后就会消失恢复正常,然后过会,又会发作。
重复发作三次之后,中毒的人精力耗尽,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
海老板受了伤,抵抗力又最差,所以率先发作。
“这么说,再有两次,我离死也不远了?”海老板闻言,脸『色』大变,一片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