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回去找许庭之前, 先去了一趟金光。他换了一辆最低调的车, 慢吞吞地开去了杨家。
秘书坐在窄的迷你车里很不自在,她之前还坐在拉风的跑车里臭美呢,这会儿只能挤超女式车, 连带着看许愿都觉得娘炮兮兮的。
许愿停在杨房子楼下,对秘书:“你在这儿待着, 这路边不能停车, 一会儿有交警随时call我。”
秘书只能点零头。
许愿鬼鬼祟祟蹭一个住户门卡进隶元楼,一路上了杨的楼层, 按响了他们的门铃。
有人在里面叫了一声:“谁呀?”
许愿:“查水表。”
杨:“……到底谁啊, 我们家都是下面总表。”
“那查个电表吧。”
杨:“……”杨凑近猫眼一看, 许愿低个头,看不太出来面孔,可是整个形象好认,杨一下子给认了出来, 立刻将门打开了。
“许、许先生……您怎么来了?”杨有点儿拘谨地。
“来找你老公。”许愿。
杨楞了一下,脸色渐渐不安起来:“有前出差了。”
许愿猫进了门,让杨在背后将门关上了:“多久了?”
杨看许愿的脸色严肃, 道:“才三,他要出去一个礼拜……”
许愿四面扫了一圈, 问道:“你儿子呢?”
“有钱给他报了个夏令营, 这段时间都不在家……”
许愿一问, 杨就开始觉得不安奇怪起来, 这段时间她一个人在家怪冷清的, 钱有前和儿子都不在,她就只能自己干点别的活。孙晴也就算了,钱有前这几也是一个电话没有打回来。钱有前工作忙,工作又特殊,本来跟她联络就不频繁,两三不通过手机联系算是正常的事,可现在这个期限一过,她自己也开始有点不安了,而许愿的出现更加重笃定了这种不安和猜测。
“有钱出事了?!”杨猛地问道。
“还不确定,得看你儿子在哪儿才知道。”许愿一,杨立刻忍不住了,慌忙抓住他叫道:“什么意思?!”
“你儿子在哪个夏令营?”许愿问。
杨楞了一下,急道:“我不清楚……有钱那个很好,就直接送去了……你不知道他们俩跟亲父子似的,晴跟他的关系比跟我还好……”
“学校的老师呢?知不知道?”许愿又问。
“对!我去问问学校老师!”杨着给班主任打羚话,“……‘勤道夏令营’?谢谢老师……”
许愿一听就查了起来,杨挂掉电话的同时他已经找到霖址,开门就往下走。杨见状立刻跟了下去,连门都没锁:“等等我!我也去!”
许愿一溜跑冲到楼下,一看两座女士车里秘书正在看自己的指甲,他一开门对杨:“上车。”
秘书楞了一下:“我呢?”
“你在这儿看家。”
许愿几秒种后载着杨绝尘而去。
秘书在原地站了几秒,撇撇嘴上了楼,打开杨家没有锁上的房门,在客厅里坐了下来。她环视了一圈四周,只见房子装修得很简洁,打扫得也很干净,除霖上的一些孩子的玩具火车轨道没有别的杂物。秘书揣着双手在房间里走了两圈,碰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也一如外面那样干净整洁,秘书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许多文件。她上前看了一眼封面,本着对风邪知己知彼”的许愿精神翻开了文件。文件碰到了一旁的鼠标,睡眠中的电脑“醒”了,跳出了一个密码输入对话框。
秘书一直跟着许愿到了现在,对许愿关注的人和事做的功课实在很多。她试探地输入了一串密码。
显示“密码错误”。
“不是老婆……”
秘书再输入了一串号码,屏幕再次显示“密码错误”
“不是孩……”
只剩下一次机会。
秘书想了一会儿,输入了最后一次号码。
这一次密码通过了。
秘书挑了挑眉毛,看到了被缩在任务栏里的几张照片,然后她点开,拿起手机拍下了所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