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鸿惊有点儿隐约的惊讶。“豁，没想到啊。”

茶上了，许庭看到徐鸿惊端起了茶盏，很讲究地看了看茶的成色，微微吹凉，才抿了一口。

许庭看着徐鸿惊手腕上的佛珠：“徐少是跟母亲信佛的吧？”

徐鸿惊怔了一下：“哟，调查得挺仔细啊。珊娜跟你了不少东西吧？”

许庭也捧起了大红袍：“她没有告诉过我，但是徐少的消息不难找。”

徐鸿惊看了一会儿许庭：“都牵扯到我妈了，你想什么？”

“徐少知道我的来意。”

“我不知道。”徐鸿惊干脆向后一靠，双手环胸看着许庭，“你们是干大事的人，而我呢，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账。”

许庭：“徐少，我虽然不信佛，但也知道对佛虔诚。徐少礼佛那么多年，就忍心坐看恶缺道？”

徐鸿惊笑了一下：“恶人？什么恶人？我没文化，你的话我听不懂。是，我是每年都去拜佛，那是我妈的习惯，我从每年被她带去上香，我也习惯了。你恶人，这世界上的恶人可多了去了，我替行道啊，每一个都除过来？佛祖眼睛里都看着呢，因果报应，等着呗。”

许庭微微皱起了眉。

“这就是徐少等待的因果报应？——赵泽霖还在继续祸害别的孩子？”

许庭的话一出口，徐鸿惊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调查挺深入啊。”

“我听柳意在自杀之前来见过徐少，”许庭，“我有点儿好奇徐少对他了什么，让他一个本已经回心转意的人改变了想法。”

徐鸿惊定定地看着许庭。

“珊娜真的是个非常好的心理医生，”许庭，“哪怕柳意一直跟志伟对着干，他也毕竟是条命。

“你知道她为了救柳意，怀着孕赤脚跑到桥上，还因为这失去了一个孩子吗？”

许庭的话刚落下，徐鸿惊的茶碗就落在了桌上。“你什么？”

“徐少看过新闻，珊娜有男朋友，是个华裔。她有一对双胞胎。”许庭。

徐鸿惊捏着杯壁的手指微微发白。

“柳意死前星耀的人找到了他，然后他跳了下去，”许庭，“我很好奇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力量，才能让人宁可死也不愿意被他们控制。”

徐鸿惊微微抿住了嘴唇。他定定地看着手上的茶杯，好一会儿他：“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