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在天津市区的一处主要马路上,出现了很多普通百姓。
这些百姓都是天津的普通市民,被日本人和伪政府强行逼迫,来观看处决人犯。
人群的中央处,有一对父子,被绑在木头桩子上,而在他们的身边,还站着十几个日本宪兵、以及不少黑衣社特务,虎视眈眈的看着周围。
这对父子自然是田家父子,他们被当成这次中毒事件的替罪羊,在这里公开处决。
本来田中未介没打算公开处决,毕竟这个宪兵队长知道,这对父子是冤枉的,可吴宝忠却提了个建议,就是用这对父子的性命,来震慑他人。
对于吴宝忠的建议,田中未介并不在意,反正他将事情的后续,交给了吴宝忠处理,自然同意了这个意见,只不过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别弄出乱子。
吴宝忠知道田中未介的意思,于是在今天行刑之时,特意让人堵上了这对父子的嘴,生怕他们说出什么来。
看着围观的百姓不少,吴宝忠就走上前去,高声喊道:“父老乡亲们,这两个人,就是军统的反日分子,他们经常跟皇军作对,如今被我们抓住,要处以极刑。
在这里,我要告诉大家,不要跟反日分子有联系,有什么消息也要及时举报,否则这对父子就是你们今后的下场……”
说完了一些恐吓的话,吴宝忠就用冷酷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百姓,脸上也带着阴狠的表情。
吴宝忠的话一说完,现场变得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毕竟在沦陷区生活的平民,已经有了些麻木。
可是在人群之中,还是有几个人漏出了一丝激动的意味,而且忍不住的动来动去。
这些人都是跟田家父子有仇的百姓,他们才不管其他的,只要看着这对父子倒霉就好。
过了一分钟左右,吴宝忠一摆手,很快就有黑衣社的汉奸,带上来几只狼狗。
狼狗的样子很凶猛,哪怕是被人牵着,也在不停的叫唤,哪怕是看人的目光,也带着些绿色。
自从汉奸们把狼狗牵出来,田家父子的脸上,就留漏出十分恐惧的神色,并且拼命的挣扎,嘴里还发出呜呜声,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毕竟他们的嘴被堵的很严实。
很快狼狗就被黑衣社的汉奸放开,只看到几个黑影,立刻奔跑到田家父子身前,开始撕咬起来。
这些狼狗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而且为了让这次行刑,还饿了它们整整一个晚上,所以这些畜生咬起人来,非常的凶猛,很快就从田家父子身上,撕咬下了大块血肉,并且吞咽起来。
田家父子自然疼的痛不欲生,可他们被牢牢的绑在木桩上,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就算在怎么挣扎,也是做无用功。
其实也是这对父子倒霉,本来田中未介只打算将他们枪毙,可吴宝忠想着废物利用,拿这对父子的性命,来震慑他人,并打响黑衣社的名声。
现在的黑衣社虽然人员充足,可却没几个好手,而且权势有限,所以吴宝忠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来提升黑衣社的凶名,这样自然有大盗巨匪,来投靠他们。
十几分钟之后,田家父子就被撕咬得奄奄一息,并且不在挣扎,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又过了两分钟,这对汉奸父子彻底咽了气,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而观看行刑的百姓,也被吓得不轻,毕竟田家父子的下场太凄惨了。
因为是被恶犬撕咬致死,所以这对父子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很多地方,都漏出了阴深深的白骨,尤其是田国忠的脸上,也被恶犬撕咬过,导致半边脸都没有了。
等到田家父子咽了气,狼狗还在不停的撕咬,毕竟这些畜生要填饱肚子,可吴宝忠却没有了观看的意思,直接一挥手,就带着汉奸们离开。
田家父子的下场,很快就传到李云生的耳朵里,于是冷静的说道:“这个叛徒也够狠的,竟然会这么干。”
一旁的刘刚马上开口:“区长,田家父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得到这个下场,也算是报应。”
刘刚的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味,毕竟他十分痛恨这种汉奸败类。
尤其这次的事,军统可谓是一举两得,不仅达到了目的,还借着日本人得手,除掉了一对大汉奸,结果可谓是十分完美,就更让刘刚高兴。
“这个叛忍死不足惜,可这么大张旗鼓的杀人,还用这么凶残的手段,会不会有其他目的。”
李云生的语气中,有着几分凝重之意,因为他不认为,这件事情会这么简单,毕竟日本人已经凶名赫赫,没必要使用这种手段震慑他人,因为这种做法,会在国际上产生不好的影响。
尤其此事是由吴宝忠主持的,就更让人怀疑,毕竟这个叛徒很阴险。
“区长,当然是用来震慑了,这也是日本人的老手段,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
刘刚的语气很随意,因为他没有李云生的头脑,再加上以前的经验,根本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