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离开的人一眼，凤九儿回头看着夜罗刹，拱了拱手。

“那夜前辈，咱们先过去了。”你千万别跟上来！

后面的话，凤九儿说不出口，却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夜罗刹要给九皇叔和慕牧做衣裳，是她的事情，她要去自己去。

凤九儿可不想将这么美好的时光，浪费在与夜罗刹逛街上，太可惜了！

“嗯。”夜罗刹淡淡颔首，不说热情，但至少没有冷到让人不舒服。

凤九儿再次拱手，转身离开。

离开大殿之后，她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若他们不会再对自己出手，她也希望能与他们共存。

不管如何，他们都是九皇叔和慕牧的家人，凤九儿肯定不会主动给这两兄弟添乱。

凤九儿追上了慕牧，两人走到主道上之后，才放慢了脚步。

“怎么脸色这么白？”慕牧侧头看着身旁的女子，问道。

“很白？”凤九儿对上慕牧的目光，有点小淘气地拍了拍脸，“现在好些了吗？”

“本小姐那些天生丽质，怎么晒都晒不黑，你嫉妒？”

“我不希望自己被特别看待。”扫了凤九儿一眼，慕牧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凤九儿看着慕牧的背影，微愣了下，再次快速往前。

“慕牧，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走这么快，难道不知道她先天条件不足？

“你能与他说的事，也能与我说。”慕牧实在是看不得这丫头在自己面前，总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有事，可以和他说，就像以前一样。

凤九儿急急忙忙跟上慕牧的脚步，眉心轻轻皱起。

“什么和他说，不能和你说？你指的他，是九皇叔吗？”

慕牧不吭声，但，神色似乎更沉了。

凤九儿在他脸上得到了答案，浅叹了一口气。

“我没什么和他说了，不能和你说的，真的没有。”

当然，有些事情除外，毕竟她和九皇叔的关系，与她和慕牧的关系不用。

凤九儿再蹙了蹙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很怕夜罗刹？”

“说实话，我是有点怕她和帝冀，也不是怕，可能是因为前辈，我在他们面前总是有点不自在。”

凤九儿没想到，自己说了一大堆，慕牧似乎更加生气了。

是因为知道她在说谎，他生气了吗？可她要如何，难道说夜罗刹和帝冀曾经差点杀了她？

这话不能说，而且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说出来也没意义了。

凤九儿一直追着慕牧的脚步，几乎在小跑。

追了一大段路，她甚至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受到她走得太急，慕牧渐渐放慢了脚步。

“还算你有点良心。”凤九儿放慢脚步，喘了一口气。

慕牧却没理会她，目光往前，脚步往前，就像他身旁并没有人那般。

凤九儿看了四周一眼，确定没有跟随的人，她压低声线，有几分急促的声音响起。

“慕牧，我大概，也许明白你为什么生气，但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情，我和你说的，与和九皇叔说的一样。”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都尽力了。”

凤九儿早就觉得九皇叔查到了什么，要不然这些时日自己也不会这般太平。

他们想灭掉自己，并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