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一愣，转而偏过头去盯自己手上分不清头与屁股的雉鸡，脸上竟是温柔模样。

半夜，因为吃撑而失眠的白羽被秦立从被窝里掏起来继续双修。

“阿白，回来。”

秦立刚将天寒石化成原本大小，余光中白羽快要钻进床底了。

不是白羽不想练……好叭，就是白羽不想练，她害怕练多了自己真的成了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只是秦立的兴致极高。应该说，秦立对能让自己变强的事物都格外上心。

算了，就当是借用了主角光环的利息，要是自己真成了胡子拉碴的模样，以后就跟秦立抢女人算了。反正她的身份也做不到去找小哥哥潇洒人生，除非，她能知道为什么原身非得女扮男装生活十几年，还要坐上白家继承人的位置。

双掌相对，秦立带着白羽运转起了越发晦涩的轮回心决，白羽突然想到，秦立为什么这么了解古灵文？

偷偷睁开一条缝，秦立认真沉着又带着一丝稚嫩的俊脸近在咫尺。白羽一会想着秦立的身份，一会想着原身的秘密，又想着双修与深渊大乱斗这些更加乱七八糟的事情……

呼吸轻飘飘了起来，心神不宁的白羽脑袋磕上的秦立的肩膀，竟有睡了过去。

这古灵法原来可以助眠。失去意识前的白羽默默意识到了这点。

秦立按耐住白羽呼在自己脖颈出微痒呼吸的不适感，无奈至极。

天刚擦亮，屋外就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夜晚凌曲指将要敲上门框，凌冽的寒气就缠了上来，夜晚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将手缩进了袖子里，用力捏着指尖。

“怎么冷得像冰窖似的？”夜晚凌灵力也被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