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咬着唇让自己清醒点,软绵无力地推着傅筠生,腿却羞耻地盘上他的腰。
傅筠生低头扫了眼,扯了扯嘴角低笑,“顾医生不仅在医学方面颇有建树,这方面也总能玩出新花样。”
顾浅迷离地抬眼,咬到嘴唇破了滴血,才强撑着将架在傅筠生腰间的腿放下了,又蹬又踢地赶他,“滚!滚出我办公室。”
她手脚并用,乱踢乱踹地推他,还真被她踹到一脚。
被踢到下巴的傅筠生,再也没了好脾气,抓住她没来得及撤走的腿,一寸寸地往下压,直到腿被掰过头顶,他阴沉着目光凑到顾浅脸前,端详着她因疼痛而皱到扭曲的脸,“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顾浅,你当我傅筠生好欺负?”
他捏着她下巴阻断她咬唇的自残行为,连带着那血珠一并恼怒地吻了去。
像是困兽被打开了铁笼,有什么东西瞬间涌入她四肢百骸,顾浅不受控地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从狭小~逼仄的沙发上缠着他滚了下去。
滚到她翻身在上,抬手脱了裙子,视线模糊地去扯傅筠生的病号服,不晓得是她动作生疏还是急躁,解到第二颗纽扣她就急不可耐地拽衣服,扣子脱落哗啦哗啦地在地板上跳跃。
傅筠生突然懵了,被她的不对劲吓懵了。
“顾浅!”
他铁青着脸去阻止她,
“嗯?”
顾浅目光涣散地应了声,手却往下滑扯他的裤子。
被她踩过的那团,又被她抓住,就像顾浅平时压力大时捏抓她桌子上那颗心脏模型似的松紧交替。
傅筠生涨红了脸,她却玩的上瘾。
“停下来!”
傅筠生咬牙挤出一句,“否则后果……”
“自负”两个字还没吐出,顾浅不悦地朝他脸上招呼了一爪子,“好吵!”
傅筠生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受惊地推她,“你是个女……”
顾浅反手按了下后背,轻微的响动过后,bra弹开在身前晃荡。
傅筠生忙偏过脸,手却被抓着按到头顶。
顾浅手小,一次抓不住他的双手,傅筠生挣扎,她猛地一爪子甩到他脸上,声音沙哑且委屈,“别动!”
她一字马竖到傅筠生头顶,用脚踩着他胳膊,拿着bra将他双手绑住。
她捧着傅筠生的脸吻上去,从唇到喉结往下辗转。
有些事情却不甚熟练,折腾了好久没成功。
傅筠生在这方面很有天赋的无师自通,但经验仍是不足的,所以自制力不可控。
“那么想要?”他抱着顾浅翻身,“我教你。”
却在冲锋陷阵那一瞬止住。
“叫我Noble”
傅筠生嗓音蛊惑。
“Noble?”
顾浅昏昏沉沉的,机械地跟着重复。
哪怕是初次,顾浅都没有这么痛过,躬身反抗却动弹不得,奋力去推却推不动,眼泪顺着鬓角滚落,蜿蜒着滑入发丝。
“Noble”
“Noble”
……
手机屏幕泛着悠悠的蓝光在地上振动,风琴海浪的闹钟提示音一遍遍响着。
顾浅头疼欲裂地醒来,喉咙干的像是废了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