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一听,不管不顾地挣扎,“傅筠生,你不能这样,我怀孕了!”
“又怀了?”傅筠生抬头审视着她,笑的冰冷刺骨,“顾浅,不想我碰你,好歹编一个过脑子的借口。”
她是怀了孕,可流产了,去见老情人流产了,这笔账他还跟她算,她倒是时刻提醒着他。
他的表情是完全不信。
“是真的,我没骗你!”顾浅急着辩解,却被傅筠生打断。
“你是想告诉我,你昨天流产是因为温靳玺又给你种了一个?还是想说,今早你去见他,你们又给我补了一个孩子?”他说的尖酸刻薄,笑着挖讽。
顾浅被羞辱的气到失去理智,红着眼心灰意冷地笑着,“是!我今早是去跟温靳玺上床了!还有网上那些传言也都是真的,我就是一个男人堆里滚出来的女人,这么脏,你还愿意碰,不怕得病么?”
可她忘了,傅筠生从不怕激。
他脸色变了变,铁青着脸像是愤怒,却笑的轻松,“巧了,我在男女老少堆里都滚过,带的病可能比你还多,你不是又怀孕了么?我就喜欢玩点刺|激的。”
裙子被掀开,顾浅的肚子微隆。
傅筠生只当她最近吃孕妇餐营养过剩,吃胖了肚子。
“哟,才几个小时就显怀了,你这是怕温靳玺死了没儿子给他捧遗像,往肚子上打了膨松剂?”傅筠生阴阳怪气地诅咒。
“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温靳玺可是她的眼珠子,哪怕背叛了她,顾浅也容不得别人说他半句不好。
“你说的对。”傅筠生凑到她眼前,笑容放大,意味深长地说,“我早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鬼。”
“鬼要对你做些什么,人是拦不住的。”傅筠生胳膊从顾浅后颈穿过去,顾浅警惕地踢打喊叫。
“喊。”傅筠生笑的邪魅,“门开着,如果你想让那些与你朝夕共处的同事、以你为傲的领导、慕名而来的病人,还有你深爱的温靳玺看到昔日优秀清纯的心外科顾医生,如今这么放荡地不顾刚流产体虚,如狼似虎地逼着身患残疾的丈夫做这种事,你可以喊,越大声越好。”
傅筠生笑的很欠,顾浅气的发抖,攥着拳头瞪着他。
傅筠生的心脏做了手术,禁不住重击,只要她用力地捶下去,没准能捶死他。
他的脖颈有伤疤,她上次咬的他出血,这次只要她够用力,咬断他气管不成问题。
还有他的眼睛,黢黑莹润,看着人畜无害,实际蔫坏蔫坏,只要她快准狠,绝对能插瞎他。
顾浅瞪着他,一言不发,只有气息呼哧呼哧地扑在傅筠生嘴边。
“你希望我喊?”傅筠生试探地问,没等顾浅同意,他就作势张嘴,“救……”
瞳孔放大,眼里全是她。
口齿间是清香甜蜜,丝丝缕缕侵占他的神经,傅筠生脸上平静无波,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
顾浅想要退却时,傅筠生却斩断了她的后路,他抬手托着顾浅脑袋,吻到她攥紧的拳头无力垂落,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她。
能喘息后,顾浅恼羞成怒地抬手朝他脸上甩去,却被傅筠生抬臂打落,顾浅倔强地又抬臂,这次傅筠生直接抓着她双臂撑直压着,他紊乱的气息扑在顾浅脸上,迎着她目眦尽裂的恼恨,命令,“去浴室。”
顾浅红着眼,冷傲恨笑,“你爬过去?”
她语气里的讥讽,让傅筠生眼神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