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
傅筠生一副难为情的模样。
“你想什么呢!”
顾浅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嫌弃地跟他拉开距离:“我说的是监控!我哥去世那天游泳池旁附近的监控!”
真不知道他怎么能理解错?
看片?
秋日暖阳,她不逛街不散步,跟他反锁在房内看那种片做什么?
顾浅暗暗吐槽着,脑海里莫名飘出一句:教学助兴。
她的脸腾地烧起来,真是近朱者赤,她现在怎么也这么黄?
“欸呀!”
傅筠生突然捂着脑袋,娇弱道:“我脑袋突然好痛,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这演技真拙略,被顾浅一眼识破。
她觑着他,嫌弃道:“傅筠生,你好歹是一大公司总裁,这么耍赖不觉得幼稚么?”
被拆穿,傅筠生就没再演。
“你堂堂一名校毕业的高素质医生,却违背病人意志强上求子,不觉得羞愧么?”傅筠生一个眼神递过去,意思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顾浅被挤兑的脱口而出:“那我还回去?”
谁稀罕这个孩子。
“还?”傅筠生勾唇,戏谑请教:“顾小姐想怎么还,我都配合。”
他瞧着她,洗耳恭听,拭目以待。
他真是逮着机会就开车,哪怕身体不行,也要过嘴瘾,也不知道是憋的难耐,还是天生不正经。
顾浅被堵的不知道怎么接,反悔说不还,傅筠生肯定会嘲笑她。
她不甘心就这么被捉弄。
忽然,顾浅表情释然,嘴角挂了笑:“怎么还?我想想啊……”
傅筠生挑眉,没想到她还接啊。
不过她脸上的笑,一看就不怀好意,透着算计。
傅筠生也不怕,什么姿势没试过?这么想着某处不受控制的开始期待。
真是没出息,她都什么都没做,你兴奋啥?
傅筠生恨不得伸手按下那即将支愣起来的小脑袋。
顾浅注意到傅筠生的胳膊肌肉线条在绷紧,明显在忍着。
她解着扣子,似在暗示:“这房间隔音还行吧?”
“我们测试下?”傅筠生看她的眼神已经不纯洁了,仿佛随时都会恶狼扑食。
一颗扣子解开,诱人的饱满呼之欲出。
也许是怀了孕的缘故,她比以前更有料了。
顾浅的手还伸进去来回转动,像揉面团。
傅筠生看的呼吸一窒,真来?
顾浅的手指顺着沟壑往下,似还要解。
傅筠生的喉结滚动了下,禁的太久了,眼神都冒绿光了。
顾浅伸出一根指手,勾着肩带滑啊滑绕啊绕,就是不让它滑落肩头。
傅筠生咽了咽口水,已经涨的要死了,怎么还不过来!
“浅浅。”
他像个要饭的,嗓音全哑求点施舍,哪怕不让进都成,烈火焚身会死人的!
傅筠生蓄势待发,顾浅却突然扣上了扣子,他的目光从炙热难耐到疑惑不解再到咬牙切齿。
“你什么意思?”傅筠生忍的艰难,合着表演那么久,就是为了给他看看?
“?”
顾浅装作刚看到他烦躁困惑的表情,没心没肺地解释:“头发掉衣服里了,有点痒。”
说着手一抬,两根手指真就捏着一根头发丝。
“那你问隔音做什么?”傅筠生心情不好了,整个人很躁。
“我怕突然进来人,那多尴尬,”顾浅解释的有理有据,还不忘再添把火,“若是隔音不好,听着点脚步声,有人进来我也好紧急应对,不然被看到,还以为我们在搞什么少儿不宜。”
神他么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