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之人隐在迷雾之中,她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庄子里的事都安排妥当,沈月珍也准备离去,正好曾信朗也要前往随州办事,便与沈月珍同行。
一行人离开了庄子,真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庄里的工人们来了一场大换血,庄里的制度来了一次重大变革,而一切的主导者,沈月珍自然也成为了很多人心中的敬佩之人。
一路舟车劳顿,沈月珍终于回到了随州。
城门口前,车水马龙。
曾信朗展开折扇婉拒了沈月珍的邀请,“表妹,此次来到随州,本应先到府上看望姑父,既然姑父有事出门了,我便改日再登门拜访如何。”
沈月珍以为曾信朗有要事处理,便说道,“也好,表哥多年未来随州,等忙完这一阵,小妹再带你好好逛一逛。”
“哈哈!那就客随主便了。”曾信朗与沈月珍相视一笑。
曾家商队离开后,灵儿小声看着远去的车马小声嘀咕道,“小姐,表少爷为何不来府上居住啊?以前夫人在时表少爷可是最愿来咱们府上玩耍了。”
“你个小呆瓜!”沈月珍轻扣了一下灵儿的额头,笑着说道,“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表哥现在要管理曾氏商行,自然应酬繁多,咱们这几处家业就让你家小姐我有的忙了,更何况表哥家大业大的,岂不是比我还忙。”
“再说了,表哥这人我是知道的,从来都说一不二,很少有人能拗的过他。”沈月珍无奈摇摇头。
“走吧,别看了,先陪本小姐去几家酒楼看看,也不知道咱们不在的这几日是否还正常运转。”沈月珍坐上车,一行人未入家门而是先去了沈东酒楼。
而离开的曾家商队这边,曾信朗的贴身仆人曾文问道,“少爷,咱们怎么不去表小姐那里呢,这次来的匆忙,城中的宅院恐怕早已布满灰尘了吧!”
曾信朗揶揄道,“你倒是会省事,不过自从姑姑去世以后,父亲便撤去了随州宅院里的仆人,到现在也有几年了,确实不易清扫。”
沉吟片刻,曾信朗吩咐他道,“咱们今日先住在客栈,东西都放入宅院中派人看着,再去寻几个婆子打扫一下,明日便可入住了。”
曾文挠挠头,他还是觉得去表小姐家多省事啊,那里也有沈老爷给少爷准备的专属庭院。
见曾文一脸的不赞同,曾信朗厉声道,“还不快去找家客栈,在这磨蹭什么?”
“好的少爷。”曾文赶紧应下,他知道自家少爷的脾气又上来了。
曾家商队的大部分人都来到了曾宅,曾信朗则带着几个亲信之人找了一家上好的客栈住下。
沈月珍这边也很快来到了沈东,她人还没下车,鸦雀就眼尖的看到了沈氏的的专属标志,他放下手中的托盘,快速跑到门口,于是,灵儿刚掀开车帘便看到了拿着踩凳在此等候的鸦雀。
小丫头莞尔一笑,“你这人倒是会来事儿”,她扶着边缘率先下车。
鸦雀趁机将踩凳递过去,“灵儿姐姐,您就别打趣小人了,给小姐办事,小人可一点儿都没藏虚。”
灵儿一双圆滚滚的眼睛笑望着鸦雀,“我看你这个样子长得就像偷奸耍滑之人。”
“哎呦喂,我的灵儿姐姐,小姐可还在这呢,您可别为难我这老实人。”鸦雀做出一副可怜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