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则激动的学着沈山施礼回谢。
“沈山,听说这次是你自己踊跃报名来到护卫队的,如今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后悔?”沈月珍揶揄道。
这沈山是沈管家的孙子,从小就出生在沈府,可谓是与沈月珍一同长大,他的性子沈月珍还是了解的,对主子们忠心耿耿,心悦诚服,可对待与自己平级的人,却总是以武力定上下。
沈月珍知道以柳延华的本事一定能压得住他,但还是问道。
“回小姐的话,柳教头果然名不虚传,沈山可算来对地方了,小人一定会跟着教头好好学,不坠了沈家的颜面。”
“好,有志气,那你便同柳掌柜好好学,将来有你的好处。”沈月珍说道。
“行了,街上的人们也要散去,我们也离开吧。”沈月珍一声令下,十几人便浩浩荡荡的离去了。
街上的人看着沈月珍一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有老者抚着发白的胡须感慨道,“沈家小姐真乃巾帼不让须眉也!大富大贵之像显矣!”
“老孙头,你一个算命的骗子也太不会赚钱了,人家沈小姐在时你说这句话,沈小姐还不开心的给你些赏银!”有那长年在街边鬼混的流氓打趣他道。
“非也非也,我只会观像,气运一道还没有参透。”
“哈哈,我就随意说说,你倒是当真了,怪不得没人找你算命,真不会做生意。”流氓撇撇嘴,十分鄙夷老孙头的性子。
他要是有这长相,一定打扮得仙风道骨,去骗一骗那城中的富家子弟和贵妇人,那赚到的银两不是更多,说不定连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流氓摇摇头,只可惜他这张脸太过于平凡,富人家也不能相信他啊。
没有坐上马车,沈月珍决定改变计划,转而去往南院,去看看所有人这的训练成果。
赵六牵着马车在一侧行走,他又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下断裂的缰绳,对柳延华说道,“柳掌柜你来看,这可是被刀子锐器划破以后断开的。”
柳延华走到赵六身旁,仔细端详了缰绳,凝重地说道,“不错,正是有人用刀子割开了此绳。”
他心下微惊,这郑夫人为何如此心狠手辣,不过是上次酒楼的事下了她的脸面,竟然要置沈月珍五死地不成。
赵六将自己和柳延华学给沈月珍听,果然看到了沈月珍黑下去的脸色。
沈月珍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你不仁就修要怪我不义了。”
“赵六,你立刻去街上的混混那里找到一个叫孙通的人,告诉他,有一个价值一百两银子的买卖放在他面前,问他敢不敢做,”
“小姐,你找这人做什么啊?”灵儿不解地问道。
柳延华也看向沈月珍,对于沈月珍这突然的吩咐有些摸不清头脑。
沈月珍神秘一笑,并没有给他们解惑,而是说道,“回去再说。”
这条街上人来人往,而且过往的人群还时不时的看向他们,路过以后在身后议论纷纷,议论的对象不用问也知道是沈月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