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箬竹看着沈月珍早已恢复了脸色,只是面颊微微有些红润,便明显看出了两人的差距,不过她可不是居于人下的性子,拿上接着说道,“你看着,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能超越你,到时候咱们比赛,玩法随你挑。”
高门贵女的骄傲显露无疑。
“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沈月珍笑着答道。
“先说要紧事吧!华阳郡主怎么提前出发了?”沈月珍虽然做了充分的准备,可还是被华阳郡主这不按常理出牌的路数打了个措手不及。
按理说,世家贵女出门都是约好时间,既不提前也不迟到,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身份行为,但华阳郡主这一出可是超乎寻常了。
提前来到随州是有事还是只是好玩这个很难推测。
“唉,我父亲也是没有想到,此时正在紧锣密鼓的在别院里监工呢!”赵箬竹叹气道。
沈月珍点点头,虽然他们早做了准备,但接待这种贵宾,总是要处理一些细节,若是有什么遗漏和错失就一定要剔除掉,现在骤然将时间提前,她们沈家也得紧锣密鼓的忙起来了。
废话不多说,沈月珍赶紧命双喜拿出她制定的计划,既然华阳郡主和妙音娘子明日就来了,那她们得提前预演一番才能保证不出任何差错。
沈月珍和赵箬竹坐在特制的圆形桌椅上,后面有些软软的靠背,赵箬竹舒服的靠在上面,听着沈月珍滔滔不绝的讲述,不时点点头,剔提出一些疑议。
两个人聊了好久,思想的火花激烈的碰撞,你一句,我一句,竟然整理出了一份精彩绝伦的计划方案。
“沈小姐,果真有才干!若是去了京城,恐怕也是贵女中的翘楚。”赵箬竹不得不承认。
其实在她看来,世人评定女子的标准或过于狭隘,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些虽然很重要,但赵箬竹却认为最重要的便是有一颗强大的,敢于面对挫折的心。
琴棋书画,歌舞才艺都只是加分项,若是没有一颗清醒的头脑,一个女人的人生也就费了。
从小到大,她见过不少族中的女子,都是被教养的如出一辙,像沈月珍这般活出自我的女子少之又少。
如今与这般女子一起合作倒不失为一件乐事。
与赵箬竹分别后,沈月珍做好安排便与灵儿离开了沈春,去往南院。
此时的热闹的里,有一个院子里发出一群男子的痛呼声,声音不小,却被外面喧哗的买卖声掩盖住,无人知晓这里竟然有一个院子在训练护卫。
此时正是休息时间,训练的这些人自觉的分为两波人马,一是奴隶市场买回的奴隶,另一群是沈家的家生子。
一群人围着沈山,好奇地听着他在那里高谈阔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