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里,柳延华也回了家,还带着不少酒楼剩下的备菜。
现在所有的伙计都对他臣服与崇拜,也许刚开始还有人介意柳延华每日拿着饭菜回家,可是现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波,柳延华用他的人格魅力与武力值征服了沈东酒楼的所有人,以及到南院训练的护卫们。
柳延华兄弟二人与王川一起吃了顿丰富的晚餐,三个人都对这次庙会充满了期待。
“哥哥,听说今日还有马戏团的表演呢!到时候你抱着我看好不好!”柳时楚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眼巴巴的望着柳延华。
柳延华笑了笑,摸了摸柳时初的小脑袋,心里面暖流通过,觉得从未有过的喜悦在心头。
王川也笑了,雕塑般的面庞并没有易容,在南院是他一天之中难得的放松时间,这时候,他都是把脸上易容的药粉洗掉,露出真实的容貌。
三人又闲聊了几句,也穿上了新衣服前往江边参加庙会。
锣鼓声响起,无数的老百姓都聚集在了江边的广场上,有钱的人家在内围就被准备好了座位,普通人则是站着或者远远的张望。
“小姐,今年的庙会可真是热闹!”灵儿左顾右盼,脸上带着好奇的神情这也看看,那也看看。
“今年是赵县令在任的最后一年,若不办的场面热闹一些,怎么会吸引人呢!如果不吸引人,又怎么拉动随州的经济呢?”沈月珍笑着说道,虽然戴着面具,可还是阻挡不了周身的气质与谈吐。
“这位小姐果真聪颖!”旁边有人夸赞道。
主仆二人回过头,只看见一位戴着面具的翩翩公子摇着折扇看着她们。
沈月珍微微一笑,并没有接着那位公子的话说,而是点了点头便向前走去。
两个姑娘远去的身影婀娜多姿,年轻公子不由得看的痴了!
他折扇突然一收,口中喃喃道,“这是哪家的小姐,妙哉妙哉!”
附近有商贩认识沈月珍,即便戴着面具也听出了声音,他一边卖货一边对年轻公子说道,“这位爷,您可死了这条心吧!刚刚的姑娘名叫沈月珍,是这随州城中富商沈家的大小姐。”
“哦?既然是做生意的有有什么大碍,我家少爷又不是没有钱,配不上她!”一旁的小厮听到商贩这话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做死了心,他们家公子是人在花丛过,半点不留情,有多少贵女小姐们都缠着他家公子,争着抢着要嫁给他,怎么到了这商贩口中却有点他家公子配不上这沈家小姐的意思呢!
“这位小哥,可不是我胡说,只是刚刚那位沈家小姐在我们随州是十分有名气的,若是你们知道了她的事,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想了。”商贩言辞凿凿地说道。
这位年轻公子还真是外地人,是云州一位官员的儿子,此次到随州是要看个热闹,顺便见识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