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俺没有,俺…”
张广田心窝子抽抽,不知如何是好,张有财听见要打他五十板子,自是忍不住,一跟头也爬了起来磕头,
“大人,不管俺事,俺刚才被她从马车踢了出来,还没来的及爬起来呢,其他都是他做的啊。”
“大人,你怎么能包庇那她?难道你也是那种被女子美貌所迷惑的人吗?”
张广田心一狠,也不晓得自个说出了啥。
“大胆!刁民,赵大人的心思岂是你这种人能胡乱揣摩编排的?”护卫手握佩刀,怒喝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
“第一,既然你孙儿来跟她约会,你跟着他来捣什么乱?”
“大家都是男子,你活这么大岁数难道不知道避讳这个理儿?”
“难不成你有特殊癖好?”
“大人,冤枉啊,这是哪里的话?”
“其二,你瞧你们自个都穿着打补丁的衣服、鞋,而她呢,这一身上下的行头没有三、五两银子下不来,还有那马车是她的吧?”
王师傅早已停好马车跑了过来,接道:“启禀大人,这马车正是俺东家的,俺是她请的车把式,鄙人姓王。”
“嗯…”
“经济悬殊这么大,你家有财长得如此磕碜,她何苦看上你孙儿呢?”
“你别告诉我是因为爱情?”
“这…这…”
“第三,你来说说,你为何揍他?”赵长生话语一转,问书妍。
书妍淡淡道,
“他想吃我豆腐,被我一不小心给踹出马车了。”
“胡说,你明明就是故意踹的。”张有财气愤、急吼吼道。
“那就是有这一回事了?”赵长生冷哼。
张有财头顶冒汗。
“欺负侮辱女子,大炎国律法是要被判侮辱女子罪,下大牢少则三年,多则五年,且与刚才那冲撞欺骗之罪同罚。”
“至于你,纵容其孙欺负她人竟无动于衷,且还倒打一耙,同样也会下大牢蹲蹲。”
“你说她想打你?身上目前可有伤验证?”
“这…”张广田冷汗淋漓。
“只是感觉,且刚才刘海远远就瞧见王师傅是将马车停下,你自个从车上走下来的,你以为我的护卫是瞎的吗?”
“大人,大人恕罪,俺知错了,饶过俺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