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回你可真冤枉俺了,不是俺的错,是狗蛋他爹在外面有相好的了。”
奶奶把她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行为看在眼里,摇摇头。
转身在案板上抱出猪油坛子挖了五六铁勺猪油。
又听她这话,不赞同蹙了蹙眉,呵斥她,
“大梅,你说说你,牛肉都塞不住你的嘴,胡说八道些啥?你这脑子也不好使,甭乱想了,三儿不是这种人。”
“娘,那他为啥一日比一日嫌弃俺,宁愿在坡上干活、晒太阳也不愿回家?”
“俺瞧见他和那田小翠俩人时常背着俺嘀嘀咕咕的,笑得那就叫一个眉飞色舞。”
“先前田小翠跟俺关系好,现在他俩上坡干活回来总是一道,被俺愁见好几回,他爹还死活不让俺上坡去帮忙碎土。”
“他俩指定有奸情!!!”
田小翠家的玉米地与她家的黄豆地挨着的,最近是春耕时节,村里挨家挨户要去山上种地的。
钱大梅拱着大屁股,拿吹火筒往灶里吹了吹风,接着道,
“俺瞧见田小翠见着狗蛋他爹破天荒的脸红别扭,他爹还爱干净了、日日刷牙、洗脚的,连脸上的胡子也是用镰刀三天两头的剃。。。”
“大梅,你不会就这就怀疑狗蛋他爹胡来吧?田小翠那碎嘴婆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老是跟俺干仗,不是个啥好货,三儿那可能看的上她?”
“娘,昨儿她家娃抢俺家狗蛋的小糖人吃,俺跟田小翠干了一大架,俺脸都被她抓破了,他到好不仅不帮俺,还当着村里那些看热闹的人的面儿骂俺是个又蠢又肥又丑的女人!!!”
“害的俺的狗蛋也跟着哭鼻子!!!”
“以前他都是好心疼,替俺报仇,就是大丫他都站俺这头。”
“还有俺家养在原先你们住的老房子那里的鸡,俺每回去捡蛋都发现少了,俺特意观察了几日,是田小翠摸黑去偷得。”
“俺跟他讲了,他愣说俺生事。”
“娘啊,他是不是嫌弃俺这狗牙丑,嫌俺长得丑、没有本事?他…就是变心了!!!”三婶子说着说着又委屈的大哭起来。
“俺狗蛋儿,都知道护着娘,给那田小翠吐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