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茶花抢着来俺家里说媒排着长队呢,就她这脾性、样貌哪哪都好,能给君小子那是他的福气。”
钱大梅撇撇嘴,不相信。
赵子安本来还在观战,听到书妍和钱大梅的解释,暗暗心惊,差点就让他们得逞,坏了君小子的大事。
这些蔫坏的玩意,以前苦日子时不见踪影,现在好过了上赶着上门。
“君小子能不能中举还不一定呢…”张乡屯媳妇略带嫉妒。
“再乱说,小心我敲掉你的大牙!”赵子安火冒三丈“来人啊,把他们赶出去!”
张乡屯媳妇吓得脖子一缩,她自是没见过赵子安犯浑的模样…
“唉呀,安儿,先冷静!”奶奶制止,心里也埋怨这乡屯媳妇乱说。
赵子安恶狠狠道,
“管你嫁谁?甭想来俺家乱拿东西,就是一根针那也是我赵子安的,没经过俺的允许就算偷!她再好俺们赵家也不稀奇。”
冷冷扫了一眼张有财等人,
“哼!今后你们就甭来了,来了甭怪俺不客气!”
张广田知道这外甥是个浑人,赶紧说起软和话,
“外甥啊,你这说话也太绝对咯,俺们好端端来贺寿哪有那些歪心思?”
“茶花,你来说说,你有那个意思吗?茶花?”
张茶花被张广田问的一愣,抽抽鼻子,“是,爷。”
“茶花不懂木梳含义。”
“茶花只是上去瞧风景时,见那间卧室门是打开的,一时好奇进去瞅了瞅,并没有其它意思,这木梳只是俺捡用来梳了梳头发,忘记放了…”
“况且这木梳也不值几个钱,没想到你们那么在意,茶花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
屋子除了奶奶,钱大梅等人都不太相信她。
张茶花抽抽噎噎,哭的可怜兮兮的…
“子安哪,你瞧这茶花自个也说了,这都是误会,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哪里懂那些弯弯道道,爱美罢了。”
“舅公作为张家大家长,有错!跟你们道歉,求个情,俺们始终是一家人,筱凤是俺的嫡亲小妹,该走动的还是走动着,甭介意可好?”
张老太看到她大哥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对她的子孙如此点头哈腰、低声下气的。
而仅此为了一把木梳,心里难受极了。
“大哥,你言重了,你能来是看得起我张筱凤,你们来俺欢迎,子安你快跟你舅道歉。”
“大丫你也是,你舅公不辞辛苦大热天跑这么远一家人都来瞧俺,你们不能这样…”
“大梅?”求救的看向赵昌德,钱大梅一个眼神把吓得将眼神移走了。
“娘,他们是来看你,不是我,我先走了!”赵子安怒气冲冲回他卧室睡觉。
书妍也神色冷冷的站在那里,没回应。
钱大梅不以为然。
张老太气得不行,“好,好,你们都行,俺老了,你们都不听俺的,老婆子这个废人,还杵在这干啥?”
说完唉声叹气的回了自个卧房,打算去躺躺…
张广田一家傻了眼,这筱凤回了卧室,丢下他们怎么办?
大眼瞪小眼,看书妍冷冷的模样能把人冻住,面面相觑后,准备收拾行囊,回家再说。
忽然,奶奶屋子传出呼天喊地的声音,接着奶奶慌张的跑了出来,“糟了,大丫,你给奶奶买的手镯不见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