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梅啐他一口。
赵昌德脸红一阵白一阵,年纪一大把了,被这样当着众人揭短…
这个婆娘,前回那样走了,还以为她转了性儿…
“念在夫妻一场,俺提醒你一句,赵昌德你清醒点。”
“她故意不让狗蛋去镇上读书,司马之心路人皆知,这村里谁不知道去镇上读书才好?”
“这小蹄子分明就是想毁了俺狗蛋的前程。“
“小鹂,你听好咯,没门!”
赵昌德看了一眼满眼委屈的小鹂,心疼的不行,哼!这个婆娘把小鹂非要说成一个心思恶毒的妇人…
“钱大梅,你这个疯婆子。”
“你以为旁个都像你一般坏心眼,嘴像个没把门的净胡说败坏人名声…”
“呸!色迷了心窍。”
“算了,其它没啥好说的,你就告诉俺,你们现在有了娃,俺家狗蛋还留着做甚?”
“哼!俺瞧她走路都要搀扶,可甭是要他留下下学回家伺候你两口子吃喝…”
“就冲小鹂那小蹄子的心机,拿了俺娃的玩偶说俺狗蛋放针扎她,万一肚子哪门样了又得设计说是俺家狗蛋整的。”
门口人叽叽咕咕:“还有这事呢?”
看向小鹂鄙夷不已,小鹂欲哭,钱大梅啐她一口,“呸,就知道装可怜!”
“真是瞧不出来啊,小鹂这丫头,平日里忙里忙外,小嘴可甜,婶儿婶儿叫个不停。”
一妇人道。
“她不甜,谁会理她?”
“也是。”
钱大梅离开前,眼珠一转,冲到屋子,把家里仅有的稻米、面粉,油,都一骨碌一咕噜装起来搬到牛车。
一粒粮食没有给剩。
她身板大,赵昌德拦也拦不住,“这都是老娘挣银子买的,现在俺生意不好,没饭吃,得带走!”
搬完粮食,想起鸡圈子的鸡鸭,还有猪崽子,便想去捉鸡…
“你干啥,把这些家当往哪里带?”
“一边去,咋,那小子还没把你喂饱?少踫俺。”
一掌将人推了一个倒仰叉,栽倒在地上…